不是物業的問題——大事不好,二哥說要我立刻收拾東西回家,不然就給我好看。”
葉徙的二哥就是葉徵;現在正在他看到就不開心的人物排行榜上排行第二;第一是謝氏的執行長謝允紹;他們兩個還有姻親關係。真是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門。卓琰道:“何必理他?”
“你不知道,二哥是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生物;就像當年那個細菌作戰部隊一樣可怕!”葉徙聲音發飄;“你還敢我二哥搶人,你死定了;一定死定了!我夾在你們中間也死定了!”
“大驚小怪,至於嗎?”
“真的啦,我跟你說,小時候他做什麼壞事都會推在我頭上,他打破別人家窗戶說是我乾的,別說老師會相信,我爹媽都深信不疑。我後來實在受不了小學就去美國讀書了。”
“嗯……”
“好不容易我大學回國讀了,覺得總可以盡釋前嫌跟他重新搞好關係,甚至還簽了他那個什麼捐獻遺體志願書。後來他帶我去看他們學院裡那個叫蕭九韶的變態解剖屍體!”葉徙哀嚎,“我太后悔捐獻遺體了!我的遺體就不該讓他們這種人碰的!”
他的遺體……他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了。
“解剖完屍體以後他中午請我吃豬肝和血腸,我恨他——”葉徙抓狂半天,忽然平靜下來,“你說我這次該不該接受他的威脅立刻回家?”
卓琰道:“物業名片在玄關的櫃子上,不管你是回家還是繼續住下去,都可以打。”
葉徙罵了一句髒話,直接把電話掐了。
卓琰又重新調出簡訊介面:“我的精…子活性低不低,你可以親自來試試。”
跟男人在這方面比下限,阮湘南還是太嫩了。
他把手機放到一邊,關掉床頭燈,陷入被窩裡。整個入睡的過程很順利,一夜無夢,直接到了天亮。
阮湘南值了個夜班,第二天還要正常上班,快到中午忍不住開始呵欠連天。
偏偏嚴央給她發了個簡訊,說她們中午會來查崗,讓她老老實實待在醫院裡哪裡也別去。那個“她們”顯然是包括了她的母親。
阮湘南只得在中午下班前去洗手間洗了把臉,把白大褂一脫就往醫院門口走。她媽媽特別喜歡好看的甚至華而不實的東西,她還真有點害怕她會開一輛顏色外形都十分風騷的跑車在醫院門口堵她,被熟人看見難免會謠言四起。
幸好最後沒有,醫院門口只安靜地停著一輛白色路虎。
嚴央調下車窗,朝她揮揮手:“看這裡看這裡!”
阮湘南有點鬆懈地朝她微微一笑,剛要開啟後車座的門,跟妹妹坐在一起,臨到頭又改變主意,坐到了副駕上。
她的母親坐在駕駛位,戴著墨鏡,半張臉沐浴在陽光下,肌膚雪白,只是嘴角有些許時光輕吻留下的紋路。
阮湘南正要說話,卻聽母親搶在她前面開口:“你從英國回來,我都還沒跟你一起吃過飯呢。”
阮湘南笑了笑:“嗯,是啊,是我……疏忽了。”
她一邊開車,一邊跟她閒聊:“最近醫院裡忙嗎?”
“還好,排的手術也不多。”
“小央在她爸爸公司裡做事了,不過在底下的基層部門,要是有空的話,你教教她有些事該怎麼做。”
阮湘南疑問地轉頭看嚴央。嚴央吐了吐舌頭,抬手做了個在嘴上裝拉鍊的動作。
阮湘南笑道:“她這麼可愛,不用教都沒問題。”
“可愛管什麼用?”母親打了下轉向燈,也不看後視鏡,直接一把打轉方向盤。阮湘南忙伸手過去,飛快地把方向盤拉回來,邊上一輛公交車正好擦過:“小心。”
她的母親也被嚇了一跳,有點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我以為我打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