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多出一把鮮豔奪目的華麗羽毛。
也沒在趙忠祥大叔的口中聽說過這鸚鵡和沙皮有什麼世仇啊?可是它倆咋就那麼不對路呢,有時候席率真懷疑這倆廝是不是命裡犯相?
說到底,這賤鳥的本質還真是猥瑣的,淫蕩的,要我看栽贓皮皮也不過是它順手而為,真正目的其實還是想要零距離接觸床床的那些內衣。
什麼今天一個胸罩,明天一個褲頭的,弄的現在床床都開始考慮要不要買一個保險箱將自己的內衣鎖在裡面了。
……
時間過的很快。
席率隨手撕掉昨天的日曆,上面的日期已經顯示著5月31號,星期四。
“還有一週就要考試了啊。”席率吧唧吧唧嘴,不以為意。
高考對他來說不過是走個過場,順便為自己最後的學習生涯留點紀念。
現在席率犯愁的卻是高中畢業以後的工作問題,現在上學的時候還說的過去,可是自己總不能送外賣送一輩子吧。
但自己又能做什麼呢?
學也上了十多年,可是現在仔細一想,除了小學時候的漢字與加減法,那些所謂的知識,到了現在,能用得上的又有多少呢?
席率感到了迷茫,甚至有著一絲恐慌,來自於對未來的那種深深的無力。
可是現在卻有一個作弊器一般的存在擺在席率的面前,那就是他胸前掛著的小葫蘆。
雖然知道這把雙刃劍有可能會傷到自己,但是當一個可以一步登天的機會擺在面前時,又有多少人可以毅然拒絕呢。
更何況是像席率這樣除了負擔便一無所有,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年輕人。
那顆小葫蘆中寄託著席率的希望,已經無法擺脫。
或許當那個白鬍子老頭將這顆葫蘆交到席率的手上之時,他的命運就已經註定會與這顆葫蘆交織在一起。
席率再次將小葫蘆拿到眼前,目光復雜的望著。
“臭小子,這東西你到底是從哪得到的?”嘴巴張開又閉上,閉上再張開,蹲在席率肩膀上的猥瑣鸚鵡終於將這個憋在心中許久的問題問了出來。
“一個白鬍子老頭在大街上給我的,將這個葫蘆交給我之後他轉眼就不見了,從那以後我也再沒看到過他。”席率小心翼翼的將小葫蘆放入衣服內,輕輕了拍了拍。
“哦?哦……哦!”猥瑣鸚鵡連續發出三個音節,之後一副若有所悟的樣子,閉上了嘴巴不在言語,但是看向席率的眼神卻似乎有了一絲變化。
“床床,走啦,上學去了!”
“來啦。”
希望今天它倆不要把房間搞的一團亂才好,席率回頭看了眼,腿一蹬,載著床床向學校出發了。
第十二章 骨感美的男人
上學的路上,席率看見有兩隻野狗正蹲在垃圾桶旁邊。
“看來那檢查風波已經過去了。”席率不禁再次想起那次倉庫中的奇遇,微微衝著那兩隻野狗微微笑了笑。
“喂,大壯,你看那個衝咱們咧嘴的人類,好傻X啊。”其中一條體形略小,左眼圈為白色的黑狗,衝著身邊那隻明顯瘸了一條腿的棕色野狗低聲叫了兩下。
什麼?我怎麼還能聽得懂它們在說話?!
席率一愣,下意識的停下車子。
“別管那個傻X了,‘白眼’我跟你說個事,昨晚我在小巷裡看到妖怪吃人了!天吶,好可怕啊,那妖怪的嘴張的比我整個身子都大,一口就把那個迷迷糊糊的人類給吞下去了。要不是我跑的快,你今天就看不到我了。”瘸腿野狗的語氣後怕中還流露出一絲的自豪。
剛聽完這兩句,席率再去聽就只能聽見斷斷續續的‘旺旺’聲了,與尋常犬吠沒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