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大感冒,一看妖怪鸚鵡正在靠近自己的飯碗,立刻發出低沉的‘嗚嗚’,聲以示警告。
而妖怪鸚鵡眨著小眼睛轉了兩圈之後,很乾脆的離開了皮皮那裡。
吃過午飯之後,席率就要去快餐店打工了,臨走之前悄悄的再三囑咐妖怪鸚鵡,千萬不要露出馬腳,這妖怪也是再三保證。
可是席率卻怎麼都覺得不託底,但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總不能去快餐店打工送外賣的時候肩膀上還帶著一隻鸚鵡吧。
和床床說了聲,席率就蹬著他的愛車出發了。
看著席率的背影遠離的大門,這妖怪的鳥嘴竟然露出了一絲十分人性化的淫蕩表情。
當席率滿頭大汗的工作完畢,剛一進院子,就聽見一聲慘叫在屋內傳出。
將車子一扔,席率直接衝近屋子,卻看見此時床床正淚眼汪汪的捧著一物。
“怎麼了?怎麼了?”
待席率定下神看清床床手裡的東西之後,不禁老臉一紅,連忙將視線移開。
“哥你看啊,人家新買的文胸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席率再次仔細一看。
果然,那雪白的文胸左邊那個罩罩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好似不規則平行線一樣的汙跡,仔細看起來有點像腳印,但這種前後各兩根腳趾的腳印席率還是真從沒見過。
“皮皮,皮皮——”妖怪鸚鵡這時候撲騰到了床床身邊的椅子靠背上,扯著嗓子一個勁的叫。
而皮皮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床腳邊睡得正香,此時聽到有人叫它耳朵立刻輕輕的動了動,卻是眼睛的都懶得睜開。
席率和床床立刻下意識的向皮皮那肥腳看去,然後再看看文胸上的腳印,可是怎麼對照都看不出有一點相似的地方。
席率忽然想起了什麼,回身一把將那妖怪鸚鵡抓在手裡,向上一翻露出了它的肚皮,還有那雙小腳。
那四根前後張開的腳趾此時正在很有節奏的亂蹬著……
“我靠!你丫的猥瑣色鳥!就猜到是你!”
‘pia’的一聲脆響,某猥瑣鸚鵡被貼在了天花板上,隨後身體伴隨著數片羽毛,好像秋天的葉子般飄蕩下來,落在地上之後還很悲慘的抽搐了幾下。
“哥,不至於吧,它又不懂事。”床床被席率這暴力的舉動嚇了一跳,她又哪裡知道這賤鳥堪比不死小強,單憑席率這兩下子還真就傷不了它。
“再裝死就不給你飯吃。”席率理也不理它,隨口說道。
聽聞此言,猥瑣鸚鵡立刻生龍活虎的撲騰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因為它多年未曾進食,還是因為它的口味獨特,自從吃過席率所做的飯菜之後簡直是激動的差點哭了出來,憑藉這個,席率也總算是有了可以威脅它的籌碼。
要說這妖怪就是妖怪,適應力真就不一樣,除了剛開始的時候問過席率幾次這是什麼,那是什麼,再往後基本就沒有再提過類似的問題。
而且現在這鸚鵡居然會自己看電視,還他媽地盡找一些限制類的節目看,什麼內衣廣告,泳裝秀之類的都是這猥瑣鸚鵡的首選。
如果你看到一隻羽毛鮮豔的傻鳥,站在沙發上,踩著遙控器,一邊看著某豐胸產品的廣告一邊留著拉哈子,你會不會感到很難以接受。
但這幾天下來,席率是習慣了,就連床床也是見怪不怪了,畢竟連會飛的狗都在自個家裡養著,現在只不過是一隻會看電視的鸚鵡,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而這鸚鵡可能是記著在它剛從藥丸裡蹦出來那會,差點被皮皮嚇得魂飛魄散的仇,雖然它打不過皮皮,但卻是一直琢磨著栽贓陷害皮皮的勾當。
而一向低調的皮皮卻也不是任人欺負的角色,時不時就可以看到它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