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小姐?”
“情人節小姐。”她指指右手,“戴一枚鑽戒。”
他記起來:“哦,她……”
“在處物件?”
“那是我妹妹。”
妹妹是全天下男人最好用的託詞。
“你們的眼神互動很……”她尋找詞彙形容,“精彩。”
“因為我們在打賭,誰先移開眼睛誰付錢。”
他童心未泯?沒有任何資料表明鄭信容此人酷愛打賭。
“腳踏車的賭呢?”
“也是她。”他解釋,“她熱愛打賭。”
她簡直要脫口而出:難道用別克車接人和不放人吃飯也是打賭結果?
難以置信。
“您現在在這裡吃飯是不是打賭?”
“不是。”
“昨天呢?”
“不是。”
“太遺憾了。”
她捱過晚飯,頭一次覺得男人的直視是一種可怕武器,可以使人頭皮生孔,肌膚爆裂。
第二天正要出發,鄭信容開車來接。
“我送你們到機場。”
一路無話。
登上飛機,劉秘書說:“那個鄭總有些奇怪。”
“生意已經搞定,全部是過去時。”
她闔眼假寐。
眼前卻好像有小劇場,鄭信容稜角分明的臉在昏暗燈光後面晃動。
小睡醒來,正趕上下飛機。時間掌握得剛剛好。
開啟手機,不久便有電話來:“周小姐,平安抵達了?”
是鄭信容的聲音。
“是的。”
“行李應該很沉。”
她的嘴角向上彎起:“你替我拿?”
他很乾脆:“好。”
身後突然伸出一隻手來,握住了箱包拉桿。
“我拿。”
周雪驚訝轉身。眼前不是鄭信容是誰?
“鄭總,你怎麼在這裡?”
他放下手機,微笑看她,“我說過,送你們到機場。”
第十五章
他愣住。
“沒有。”他掏出手機來看,大惑不解,“一直沒有過。”
也許被網路延遲。
“有什麼急事?”
“急事倒沒有……”我說,“只是因為家裡有事,我要過一段時間回去,想讓你幫我與LUNA的寄養人說一聲。”
他笑起來:“原來如此。寄養人剛好也有事,我已經把LUNA接過來了,就在我家。”
“這樣正好,”我說,“那我還是把LUNA接回來養吧,太麻煩你了。”
“沒關係。”他說,“我隨時可以送過來。你……”
手機鈴聲突然作響。我歉然笑笑,接起來:“喂?”
“姐,我的肚子做了音樂家。”木辰在那頭嬉皮笑臉,“你要不要聽聽它現場演奏的交響樂?”
我失笑,“早上還說你餓不死。”
我只好匆匆告別林徐。
他說:“木小姐,稍等,我還有一個新號碼。”
我拿手機記下,“對不起,林先生,再見。”
趕到家裡,木辰正從樓上下來:“大老遠的看見你在下面和人說話,是新姐夫?”
母親看我。我連忙解釋:“那是林徐。在路上偶然碰見。”
她說:“怎麼不請人進來坐坐?”
“他還有大餐要吃。”我準備去廚房。
木辰緊隨其後,“林徐是誰?”
我用明晃晃的菜刀招呼他:“快出去。否則責任自負。”
他悻悻:“母老虎,誰還敢娶你。”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