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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他胡亂穿上衣服。

星遲一動不動,已不再哭泣,她的臉色蠟白,嘴唇咬出血來。

趙少東懊悔地連扇自己幾個嘴巴,自己為什麼那麼混呢?星遲已經悲痛欲絕,他還雪上加霜;為什麼他管不住自己的衝動?他撲通跪床前哭泣:“星遲——我不是人——我連畜牲不如——我——可我喜歡你,你知道嗎?幾個月前我又見到你,我就知道我這輩子要娶的女人就是你,你一下子就鑽我心裡。我坐牢時,你沒忘記我,寫信勸說我、安慰我、更鼓勵我。我想我娶你後好好的愛護你,也算還了你的那份情義。怪就怪我這幾年讓幾個錢燒的不知自己是誰,以為我喜歡你,你就一定樂意嫁給我,我沒有想到你心中已有別的男人。星遲,你既然拒絕那個男人,這輩子總要嫁人的,你就嫁給我吧,我絕不會欺負你……”

歐陽星遲嗚嗚的哭起來,趙少東又一次強暴她,還說什麼喜歡她、愛護她?

星遲的哭聲停住了。趙少東意謂她情緒好一點,起來一看,原來她昏過去,趙少東慌了,忙抱起星遲掐她的人中——

從頭再來

早上,趙敏下樓,看見弟弟的車還在樓下(她家的樓和趙少東的樓挨著的)。昨天她去朋友家玩回家晚,她以為弟弟和女朋友分手後回鄉下了。他女朋友的母親昨晚上給她打電話,說什麼少東好像有情緒。你說弟弟,前兩個月熱情還不錯,隔三差五的進城找女朋友玩,近來都是她打電話挾他來,每次約會回來,他跟霜打的茄子似地,多問一句話,他就發火。母親還希望元旦給他們辦婚事,趙敏覺得她這次又白忙活。

昨夜雪下得真不小,到處白白茫茫一片。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正好是週末,家屬院比往常多幾分熱鬧。不少的家長帶著孩子在玩耍。趙敏有點羨慕,她的女兒小丫長大了,根本不屑到她身邊,說什麼不能溝通,存在代溝;丈夫平時上班,週末不是和朋友出去玩,就是呆家裡看報紙、電視、上網,近來又迷上書法,搞得整個家裡臭烘烘的,遭到小丫的嚴厲抗議。

趙敏買了份早點給弟弟帶去,她開門見趙少東正坐在客廳吃早點(油條和豆腐腦),這倒是少有的事。趙敏隨手關上門,把早點放桌子上,她一邊解圍巾,裘皮大衣掛衣架上,一邊問:“少東,你昨晚沒回去。你不是說有急事,早早的和小李分手回去?”

趙少東放下勺子,撕手紙擦嘴、手後丟桌子上,他打個哈欠。姐姐的到來讓他心煩,她現在比母親還嘮叨,他不耐煩的說:“大冷天,你不呆家裡,出來瞎跑啥。回去吧,姐,我困著。”說著他又打哈欠。趙敏看見趙少東手上包著繃帶,嚇一跳,急忙問:“少東,你手怎麼了?”

“姐,你別三八了,我不是孩子。”趙少東煩躁的說。

門鈴響了,趙少東站起來開門。趙敏看見是小區的劉大夫,手裡提兩瓶輸水液。

“真夠慢的。”趙少東說,幾乎抓著劉大夫進門。

趙敏意謂弟弟輸液,誰知他引著劉大夫進臥室去,趙敏隨後進去,看清床上躺的女子,生氣起來。歐陽星遲迷迷糊糊看見輸液,哭鬧起來,說什麼不讓扎針。趙少東連哄帶降終於把水輸上,劉大夫的頭上浸出汗。他又囑咐幾句走了。

趙敏送劉大夫走後,坐客廳裡越想越氣。

半個時辰過去,趙少東從臥室走出來,疲憊的倒沙發上。

“少東,你丟不丟人?好馬不吃回頭草!你忘了她怎麼對你?你讓人家小李知道怎麼說?小李的父親可是你姐夫的戰友——”趙敏越說越氣憤,她想上去扇弟弟個耳光。

趙少東截斷姐姐的話說:“你小點聲,姐,她剛睡著。讓我耳根子清淨會兒,你知道她有多鬧騰,恨得我牙根就是癢的。”

“少東——”

“我求你了,姐,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