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閃動也是冷酷。信使沒有說錯,在這個時候沒人會把他當成一回事,現在他才知道自己那些優越感在這個時候完全派不上用場,在軍人眼裡,他最多隻有做掩護的價值,所以他也只好乖乖聽話。
信使和殺手的武器同時開火,把從兩個方向試圖接近的其餘三名特工壓制住。他們的槍法精準,極度追求子彈的效率,又有一個安全部的特工倒在走廊裡,但剩下的兩名特工也用兩支MP5封鎖住了走廊,把他們也壓制在走廊的盡頭。特工們的目的很明確,他們堅持的時間越長,這些人離開的可能性就越低。
“這些國安真不錯,比外國的僱傭兵要難對付得多。”在開火的間隙,殺手居然有心情跟信使調侃對手。“不知道這是不是他們所謂的特殊部隊?”
“遺憾的是這次我們不能跟他們過招,虎鯊。”
信使打光了自己的子彈,但沒有仍掉槍,而是仍然掛回自己腋下,從走廊裡揀起特工們丟下的槍支,還把一支MP5扔給蜂鳥。
“你一定還記得怎麼開槍。”
蜂鳥聳了聳肩膀。他當然會使用這種優秀的衝鋒槍,雖然他更偏愛狙擊步槍一些。儘管他手中的這支還是85年以前的型號,因此沒有三發點射裝置,但這對蜂鳥不是問題。
鯨魚和虎鯊肯定更在意他們自己能不能夠逃脫,如果他們真的是如蜂鳥猜想的現役特種軍人,那他們在行動前一定有從進入到脫離的計劃,而且不止一套。
在外面的戴軍和李墨生都沒有料到會招致這樣兇狠的反抗,只得把現場指揮權交給現場的負責人,然後發動車子,象瘋了一樣的駛往目的地。情況越來越讓人擔心,在最初的交火過後,進入大廈的外勤特工與外面的聯絡完全中斷。很明顯,對方準備充足,干擾了特工們的全部通訊頻段,包括應急用的緊急頻率,這就讓外面的人無法支援。現在的情況是,交火場面持續的時間越長,國安局面臨的問題就越多,而更重要的是,以有心對無心,外勤特工們的處境很危險。
戴軍的眼睛冒著火,他的臉色很難看。
“我們要對付的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情況會變得這麼糟糕?”
李墨生搖頭。“這也是我想要知道的問題。”
戴軍咬著牙。“別跟我來這一套。那些外勤特工都是國家的寶貴資源,我不能讓他們白白地被浪費,你必須要告訴我你在對付什麼人。”
李墨生也對發生的事情感到震驚,但他仍然鎮靜。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不能告訴你任何事。因為我也不知道。我們所熟悉的那幫人好像一般不會動用這麼猛的火力。”
戴軍冷冷地看著李墨生,半天沒有說話。
內部資料傳輸系統裡傳來現場指揮官佈置命令的聲音,他正在吩咐兩外一支小隊強力進攻太子大廈26層。
“如果是這樣,那你以後再也得不到我的幫助。”戴軍的聲音裡帶著壓抑的怒氣。“除非我知道誰該為這些損失負責。”
李墨生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沒有說話。“現在好像我是頭,你沒有對我下命令的權利。”
戴軍轉過身,嘶啞的聲音在嘈雜的背景中聽起來軟弱無力。
“你們要對付的是軍事組織,我們到達之前,不要有一切行動。強攻只會造成更多的死傷。”
“什麼?”現場指揮官愕然反問。“就這樣?”
“就這樣,快下達你的命令。”戴軍忽然想到了什麼,語氣變得急切起來。“不許任何人進入大廈,現在一切由我來接手。”
如果對手是軍人,那麼肯定會使用炸彈。如果再有外勤特工損失,就完全是古都分部負責人的責任,雖然現在他已經不是了。他一向愛護部下,不會坐視這種事情發生。這個時候他想的是,他已經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