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違心,說不是定然會讓趙懌心裡有不好的影響。
“那父王是喜歡孃親嗎?”趙懌想起趙源常和她提起的她的孃親,問道。
“是啊,你的孃親,真的很好。”趙源怕自己淚崩,抱緊了趙懌匆忙擦了擦淚,“你一定不能忘了你孃親。”
等著丫鬟將忘憂帶到肖婉那去,肖婉也是瞬間驚呆了,她的腦洞大開,會不會是雲萱失憶被人騙到□□館?或是她有了奇遇,換了身份又回到趙源身邊?
結果的事實讓她失望,只是個普通的青樓女子,將自己的身子作為謀得富貴的籌碼。
“找個廂房安置下來吧,和那些一樣。”肖婉揮揮手,無奈道。如今府裡養的閒人實在太多了,她得找個機會給那些送來的侍女訓練訓練,乾點什麼。
忘憂見著這邊裝修雅緻,處處大家風範的房間,王爺對她還是不錯的啊。呵,姑娘,你剛才沒注意看肖婉的房間嗎?答案是沒有。。。
將趙懌送回了肖婉那,趙源便獨自回到了棲月,看著漆黑的臥室,再也沒有人無論何時,都為他留著燈了。
忽然就沒了回去的心思,轉頭便想出去逛逛,也不想再去折磨趙漢趙潮,他最近也覺得這些沒了樂趣。找個機會,交給朝廷吧。
想著他院子這邊除了棲月,還有不少地兒,便隨意去逛逛,走過一個偏院聽見裡面熱鬧的緊,皺皺眉,何人敢在此大聲喧譁?想問問身後的下人,才想起自己竟未帶一人。
“狐媚子,就你這樣的也敢肖想王爺青睞?”
“哼,聽說她長的像從前的側妃娘娘,所以才被王爺收了進來。”
“都是那種腌臢地方出來的,自然是有相似之處了。”
“生來就是勾引男人的。”
“對!”
“就是,不要臉!”
。。。。。。
趙源原本聽見下人如此吵鬧便不悅,進來發現這群未著下人服飾的女人,大概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只是這種女人之間的鬥爭他是懶得參與的,直到聽見這些人辱罵雲萱的話,看著忘憂的容貌和雲萱的重合,一下子就怒了。
“你,是哪個府裡送來的!”趙源指著說雲萱是腌臢地方出來的女人,問道。
“奴婢參見王爺。”眾人見著千年難得一遇的景王爺今日居然來了,還是在自己如此潑婦的時候,真是,心下忐忑的緊。
“你是哪個府裡的!”趙源重複道。
“奴婢,奴婢是。”這人還未說完,趙源見著有個下人過來,“你,去叫禮琴素衣,讓她們帶粗使婆子過來。”
眾人聽見趙源說話,知道自己定沒好下場了,一個個都不停的磕頭求趙源饒命,可是趙源理也不理,只定定的看著這群人。
“爺。”禮琴素衣聽說趙源動了怒,趕緊讓人通知了衍仁居便帶著人匆匆趕來,王爺,您如今的身子,哪經得起您這樣動氣?
“這群人,統統杖斃,若敢放水,同罪!”趙源看著那幾個粗使婆子,看她們驚恐的看著自己,“本王很可怕?”
“不,不,奴婢遵旨。”粗使婆子被趙源一瞪,怕的立馬就跪下了,如今景王爺的名頭都能用來止小兒夜啼了。
奈何這群辱罵雲萱的人實在太多,竟有一二十人之眾,禮琴等人帶來的粗使婆子不過五六人。
“再去叫人。”已有幾人被粗使婆子按上了板凳開始施刑,趙源對著身後的禮琴說道。
“住手。”肖婉進來便看著這血肉飛濺的一幕,制止道。
趙源瞥了一眼肖婉,見趙懌沒來也就放心了,轉過頭對著幾個粗使婆子說道:“接著打!”
粗使婆子剛掄起了棒子,又聽王妃說道:“本宮說住手!”
“王妃,本王教訓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