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筠漫不經心道:“這還有假,訂婚宴馬上就要辦了,就差結婚了吧。”
“我看不然,”齊芸有些神秘的笑著。
“怎麼了,這還有什麼沒準兒的?”思筠笑道。
齊芸壓低聲音:“我聽說啊,簡從瑜前幾日還和玖和公司的總經理在一起呢,你說是不是他在遍地撒網啊?”
思筠想了一下:“肯定是緋聞啊,前幾日簡從瑜應該已經和陸遠發出訂婚宴邀請函了,怎麼可能還和玖和老總扯在一起啊,而且玖和公司和承軒酒店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簡從瑜不能這麼傻。”
齊芸聳聳肩:“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反正最近是有流言這樣的,不過知道的人不多罷了。”
劉思筠拉著齊芸說著:“走吧,相比對上一輩,我還是更感興趣咱們這個年齡的人的八卦。”
齊芸笑著:“那我可有一個,關於季陵初的。”
“陵初?那是什麼?”
齊芸滿臉笑意:“季陵初的弟弟景初在嗑藥。”
劉思筠一副很失望的樣子:“這有什麼,咱們身邊的人嗑藥的人還少嗎?而且陵初前些年也磕過藥。”
齊芸笑笑:“他嗑藥過度前幾日進醫院了,幸虧那是國家政策允許的,要麼有季家和簡家人受的。”
劉思筠擺擺手:“現在你的八卦可是越來越無聊了,真的是陵初走了這裡無聊了,不過她現在可是回來了……”邊說著,劉思筠和齊芸便走了。
鏤空的綠屏後,陳在洲笑笑:“誰說這些八卦無聊的?”
他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喂,程灝,幫我搞一份關於簡從瑜的黑資料,對,最近和陸遠訂婚的那個。還有,你幫我發過來前天我讓人給我黑的承軒內部網的資料。”
陳在洲放下電話,把剩下的蘇格蘭威士忌一飲而盡,今晚也不是那麼無聊啊。
陳在洲看見手機螢幕閃爍,笑了笑,接起電話:“你的老闆現在在哪兒啊?”
對方支支吾吾,陳在洲輕笑兩聲:“張秘書,我不是想讓你背叛你老闆,只是我作為一個合作者的角度想找你老闆陸遠先生談談,我只是想知道陸遠先生的動向,並非要你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並且,我還打算幫助治療您女兒的病呢,我知道令嬡的病是要花很多錢的,即便是陸遠先生的秘書也不可能賺那麼多錢,你說,是不是?”
陳在洲臉上的笑意逐漸加深,看來這次合作將完成的非常愉快。
陳在洲到後花園,從花園裡長長的小徑開始繞著半個承軒酒店,終於走到一處隱蔽的花叢旁,上面的酒店二樓陸遠的私人房間,有個大大的露臺,現在陳在洲的位置就在陽臺的下面,這裡平日有保安看著,久而久之就很少有人過來了,加上天已經全黑,此處更是寂靜的只剩風聲,這時陸遠和秘書在陽臺上談話,便被陽臺下面的人聽的一清二楚了。
陳在洲還在陽臺下面的地方等待著,這裡有很多造型多樣的綠色植物,也很好的遮掩陳在洲的存在。
“吱啦——”門開了,陸遠和他的林特助走到陽臺上,依據張秘書的情報,陸遠每天的這個時候都會和林特助到這個巨大的陽臺上談一會兒事情。陳在洲無聲的笑笑,看樣子今天的收穫頗豐。
開始陸遠和林特助在陽臺上說著今年的業績,陸遠抽著雪茄,聽著林特助一直不停的說著資料,還有林特助拿著平板指著給陸遠看。
這時候忽然有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在不遠處,這聲音並不大,而且斷斷續續,不像是什麼小動物的聲音。
陳在洲有些奇怪,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便慢慢的朝發出聲音的那個地方挪過去看看,在林特助不停息的聲音裡,他看見一個白色的身影。
是個女人,她穿著一件白色刺繡的天鵝絨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