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三女非常默契的一起搖頭。
“她們不信,你應該相信吧?索菲。”談到定力我也只有把她拖出來當證人。
“也不知當時你是故意放長線吊大魚還是別的什麼企圖,早知道你是這麼慾求不滿我就不會淪落到現在的地步了。”索菲顰著眉,做出一付委屈的樣子。
我一把抬起她的大腿,然後抓住她漂亮的小腳踝,騷她的腳心:“你什麼意思,跟著我很為難你嗎?丟你的人了?”
索菲腿很美,筆直,修長,腳更漂亮,每一個腳趾都圓潤晶瑩,我總愛拿在手裡把玩,愛不釋手,有時更放在嘴上親親。可這也是她的敏感部位,輕輕一碰,象是情慾上來了似的不停的難過的扭動。
她此刻就是難過的呻吟:“姐妹們,救救我啊。”身子象蛇一樣擺動,另一隻腳推我的大腿。
妮婭上來想扯開我的手,可她這麼瘦弱哪裡是我的對手,我還是把索菲的腳抓得牢牢的,她都快哭出來了。
還是安有辦法,她仗著自己身子小,鑽到我胸裡,一口輕輕咬住我的胸,我“啊”的一聲就鬆了手。
索菲如釋重負的大口喘氣,安得意的笑:“怎麼還是我有辦法吧?”
我看裡懷裡橫躺著的小妖精:“是啊,就是你有辦法,現在就懲罰你好了。”
“你想要怎麼樣?放馬過來?”她眼裡眼波流動,分明就是寫著我不怕你,你來啊。
我把安放床上放平,對準她的小嘴用力吻下去,她也摟住我,盡力配合我。
最後我還是忍住了,真難為了我。
有的時候才發現,女人多了,連鏡子也要準備大點的。
我在桌前坐著,愜意的喝著咖啡,身上衣服早就換好,這天我也盼了很久,可惜不能讓遠在原來那世界的老媽也看一看我三個美美的老婆,她會開心的昏過去。
三個女人擠在一團,或是擺弄各自的衣服,或是對著鏡子看臉上有沒有什麼痘之類的。化妝的事不能自己象平時一樣自己化,而是要到廣場旁專門為這次婚禮裝備的化妝間去,有專業人士來捉刀。
她們就這一套婚紗,又沒的換的,可在鏡子面前擺弄了兩個小時,要不是婚禮時間在中午,我都恨不得把她們綁了去,強行拜堂。
為了這次婚禮,從別的地方抽了不少人手來幫忙,可是我們不出門,他們也不敢進來,只急得在門口唉聲嘆氣。
門口停著一輛應該叫做香車的東西,連車廂也是紅色的,外面鋪了一層厚厚的熊皮幃,地板上則是白色天鵝絨,車廂裡還被香薰過,窗簾都是粉紅的。
十六匹全身雪白的高頭大馬拉著我們,聽說卡卡那小子更誇張,三十二匹,誰叫人家是陛下呢?我看著妮婭說,以後咱光復了安布恩,也當一回陛下,到時咱要坐六十四匹馬拉的車。
妮婭笑笑,趴在我的腿上說,都依你。
正午,太陽曬得好象連日的冰雪都有些蠢動要融化的意思了。
六個人一字排開,我和卡卡在中間,三女在我左邊,瑪麗安在卡卡右邊。四個六歲的小男孩和四個小女孩,分別牽著每個新娘拖得長長的婚紗,搖搖擺擺的跟著後面,很是可愛。
我用肘子頂了卡卡一下,小聲說:“你小子是奉子成婚,再拖幾個月,不怕結婚的時候瑪麗安的裙子下面孩子都鑽出來了?”
卡卡傻不愣登的看著我:“不會那麼誇張吧?”
我很是難受的忍著不笑出來。
六個人在眾人的祝福聲中,緩緩走上前,廣場中正有一個光明法師,為我們主婚人,相當於現在西式婚禮的神父。
路兩邊擠滿人,手上拿著花束和綵帶,不時高呼:“**好帥,新娘好美”之類的話,饒是幾女聽多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