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爵,而是那個把我們帶到塞班的格林。如果不是他,我極有可能還在挖礦,跟那些矮人族一樣,甚至比他們還不如,因為他們還有女人啊。
一時之間,整個大陸都在談論這場空間的婚禮,新郎有兩位,新娘卻有四位!而且個個貌若天仙。加上現在的凱撒很是需要商業互通,從卡拉格,安布恩,特里克源源不斷有商人邊做商業,邊希望見識這場不一般的婚禮。
特里克國王,那不知深淺的岳父,派了一千人送賀禮來,附上一函,說是公事諸多,無暇抽身云云,倒是送上金幣,首飾一大堆,並叫我千萬不要辜負索菲小寶貝。
公爵大喜,說是要親自到,可還有三天馬上就要婚禮了,也不見人或是任何訊息來,大概是當天靠著提提的空間魔法來吧。
另卡拉格國王,那送我8千奴隸心疼得要死的老克里斯蒂安,倒是派了布什為使,賀我的新婚,他那變態的公主想是又想著我手上的矮人族女人,吵吵嚷嚷也要來,硬是沒被允許,要不我又要煩死。
整個綠原張燈結綵,每個人的臉上都會掛著微笑,對一個新生的國家來說,最有生命力的事情冒過於有重大的喜事。一個口碑不錯的王和親王新婚,應該是值得開心的事吧?一連數天的大雪也沒能消停一點喜慶的氣氛,反而給這隆重的節日增添白色的錦緞,如潔白的哈達一般。
我和卡卡這幾天都是忙得不開可交,政事都甩手丟給老道他們,帶著一幫子老朋友,加上一些關係近一些的將領,那幫子粗人也是不喜歡看重身份什麼的東西,嘻嘻哈哈的常把我和卡卡兩人灌得互相抱著對方叫老婆我要。
起來就要量衣服,做新婚裝,卡卡還好,我這裡可是四個人,一個個輪流量著,加上安那小妖精白天也磨人,硬是要在其他人旁邊看著,比比誰的胸更大,屁股更翹一樣,結果只能勝過妮婭,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噘著嘴,好象她自己不用力張大一些就是別人的錯一樣。
下午又要去挑婚戒。我們六個人象在集市上的歐巴桑一樣,哪有什麼王室的風度可言,一個個象五百隻鴨子一樣吵吵著哪個戒指好看,哪個戒指不夠大,哪個戒指寶石小了,哪個戒指太土……晚上四個女人單獨去吃飯,而我們兩個則要一個個去赴宴,先是大鬍子的,然後是阿德的,然後還有睡神和點心的,可天天都那麼大魚大肉,好煙好酒的侍候著,誰也會膩是不是?連去了四天,第五天一個藉口拉肚子,一個藉口好事來了,都躲在家裡不出去。結果被人堵在家門口罵不給面子。
這裡的婚禮不象是中國古代那樣,婚前不能見面,只要是新郎和新娘同時到現場就好。也沒有什麼教堂,在綠原的中央廣場的噴水池下闢出一塊空地就是。
和小時候期待著第二天春遊一樣,床頭放著一張凳子,上面擱著新做好的白色禮服,新腰帶,新領結,新的王室授帶和勳章,手套什麼的,眼睛睜著它一眨不眨,好象一閉眼就會飛了似的。看著看著還呵呵笑起來。
三女睡在我背後,看著我的樣子都說:“我們的老公已經瘋了。”
“這說明我看重這次婚禮,在乎你們。你們三個小傻瓜!”我聽了,翻過身,壓在她們柔軟的身子上,故意上下其手,挑逗得她們嬌喘連連。
“哎,今天晚上是不可以做的!”索菲拼命的抵抗我,兩隻小手拍在我身上叭叭作響,跟當初那個在河邊當著我的面脫下絲襪把腿放在我身上那個她簡直判若兩人。
“誰說要做了?只不過逗逗你們嘛。”我也知道有些傳統習俗最好是尊重它,不是迷信,而是對將來生活的一種態度,一種期望。
安的小手一把抓住我的下身搖了兩下然後丟開:“逗我們?小心自己欲罷不能哦?”
“難到你們不相信我的定力?”我故作驚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