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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陶若洗了手坐著,除夕的飯菜還算豐盛,因為她是大病初癒,都比較清淡,魚湯,雞湯擺在桌上。

“把布匹拿出去吧,鈴兒陪著,乳母出去和她們一起用放吧!”乳母點點頭,從櫃子裡拿出準備好的布匹和包好的紅包,雖然不多,也是個意思。

幾日沒下床,陶若用了晚飯靠著椅子坐著出聲,鈴兒收拾碗筷出去。乳母用了晚飯回來看著坐在椅子上的人,拿了一件披風給她披著,道“會冷。”

她沒說話,只是看著前方出神,想了很多又不知道想了什麼,總之,她希望王恆之能說動王夫人,她現在是沒一點辦法,什麼辦法都沒有。

老管事一家人得了陶若的好處,面上對她也是和和氣氣,恭恭敬敬的,只要她不出遠門,什麼都好說。因為夜裡她跑了一次,她身子好了之後,夜裡婆子都會在門外加把鎖,乳母為著這是和婆子鬧了幾次臉,不管乳母怎麼說,天一黑就加鎖。

陶若看著心裡添堵,她也沒心思出門了,知道就算回去也是白跑,經過這事她才明白,以她一個人根本動不了王夫人,她才是主事的人,自己不過是跳樑小醜而已。

不過她不後悔的,她心願得償了一半,和恆之表哥兩情相悅,情投意合,得了他的心。

陶若這邊帶著希望的等著王恆之待她回去。王恆之卻連年夜飯都不出席,關在園子裡不出門,氣得王夫人臉都綠了,樂氏樂得牙都掉了,她巴不得王恆之和王夫人鬥氣了,她的兒子毀了,大公子也毀了那就更好了。

王夫人讓柳月看著點,她去了恆園,敲了敲窗戶道“恆之,娘知道你聽得見,就算你說什麼也不會把她接回來,就算是年夜飯也不行。你若是跟娘置氣,小心娘讓她餓肚子!”

話音剛落,屋子裡傳來摔東西的聲音,不用多想,花瓶恐怕是保不住了,好在他們王家不是摔不起花瓶。

不多久,門被開啟,王恆之黑著一張臉站在門口,王夫人瞧著他狼狽的模樣,嘆了口氣讓婢女給她梳洗,她在外面等著。

不多久,王恆之出來,除了神情抑鬱之外,其他的都煥然一新,王恆之低著頭不看他孃親,也不說話。

王夫人知道他這是再跟自己賭氣呢!她心裡難受,卻也不表現出來,打定主意不管他怎麼鬧都不會答應他們的,再說若娘還在她手上,就不信他不聽話。

不多久,王夫人在自己的位上坐下,樂氏看了一臉麻木的王恆之,心裡平衡了些,她的兒子在邊關受苦受罪,他錦衣玉食,任誰都不會好受。

王老爺看了一眼王恆之,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麼,若不是因為除夕,他真想好好訓斥幾句,今年的年夜飯,因為少了兩個人,是最讓人無趣的一年。

夜裡王老爺對王夫人說“恆之這樣,他的春闈怎麼辦?”

“他會參加的。”王夫人信誓旦旦的說。王老爺看著她,見她如此篤定,倒也沒多想。

王恆之在陶若被帶走之後問了福喜,福喜把事情都說了,說是王夫人命令他們不準多嘴,誰多嘴就賣出去,王恆之聽著除了踢了福喜一腳,然後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裡。

今日本是團圓的日子,他心念的人卻不知道在何方?

福喜看著一身悲傷的人,咬了咬唇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家主子問了他知不知道表小姐在哪,他隱瞞了,如今看著他這副沮喪,悲傷的模樣,福喜欲言又止,最後閉了嘴。

年前王家來了一位遠方的客人,是王老爺那邊的客人,王老爺在衙門,是王夫人接待的。年初王夫人帶著文瑜去了孃家,王老爺把王恆之叫到書房道“快春闈了,書看得如何了?”

“爹爹不用操心,不會讓你失望的。”王恆之淡淡應了一句。

王老爺聽他的口氣氣得臉色一變,道“你這是跟說說話,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