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張淳!
馮明衝我喊著。
任可,哥對你怎麼樣?
哥,你別這樣,你對我挺好的。
那你為什麼騙我!?
我,我沒有!真的,哥,我真的是前些日子見的他,而且只是喝東西聊天。
情緒突然的失控,大聲的喊起來。
你到現在還騙我,他生病了你難道真的不知道?
任可兩手放在耳邊,投降一般。
哥,你先放開,咱們好好說。
張淳,你放開,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這又關任可什麼事兒。
馮明站起來勸我。鬆手的那一刻,趴在桌上痛哭起來。
你們得幫他,你們是他最要好的朋友,你們得幫他,我現在想幫也幫不了,我不知道他在哪裡,他不接我的電話,把錢都拿了回來,他病的這麼嚴重,一個人怎麼辦啊,他怎麼這麼傻!
馮明走過來,像安慰小孩子一樣,摸著我的頭。
別擔心,我去找他談談!
☆、第二十章(二)
馮明拿著手機去了吧檯,坐在椅子上,撥通了方晨了電話。
喂,親愛的,在哪兒啊。
馮明點了擴音,示意我們不要說話,點了煙,讓吧檯的服務生倒了杯酒。
我在家呢,收拾行李。
聽到方晨的聲音,剛剛整理好的情緒再次失控,我捂著嘴不讓自己的哭聲驚擾了他們的對話,任可走過來,安撫著我。
你要出去旅行嗎?
我準備回家看看,好久沒有回去了。
哦,那還回來嗎?
電話那頭頓時沒有了聲響。
喂,晨兒,在聽嗎?
在,應該不會回來了,工作也辭了,現在北京也沒什麼可留戀的了。
不是還有我們這些老朋友嘛,你捨得離開我啊!
馮明故意撒嬌的說。
怎麼會捨得呢,這麼多年了,在北京也就你們幾個人還算處的來,只是現在不想再飄著了,回老家找份工作算了,就算不結婚,也能陪在父母身邊不是。
如果說馮明不知道他的情況,也許真的也就祝福他了,可是現在這樣的狀況,馮明也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他的話。
都說“擇一誠終老,遇一人白首”,現在愛人沒了,留在這個陌生的城市又有什麼意思?城還是這座城,人已不是原來的那個人。我能切身的體會到方晨的這種感受,可是,這算什麼?把我看成了什麼人?大難臨頭的時候就把我一腳踹開,讓我揹負著不仁不義的罪名苟且的活著嗎?這樣自以為是的安排,難道就真的是你想要的嗎?
馮明提議,今天咱們見見吧!
好啊,我去找你吧。
你別跑了,我去吧,你告訴我你在哪兒,我過去找你。
嗯,我一會兒把地址發給你。
掛了電話,馮明把手裡的菸頭掐滅,灌了一口酒,眼淚順著臉頰留了下來,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馮明在人前流淚。
地址發來的時候,馮明倒吸了一口氣,嘴巴張的下巴都快要掉下來,我趕忙湊了過去,看到之後,我和馮明都驚呆了。
這不就是和你一個小區嗎!?
正當我們準備要去找方晨的時候,任可說他有事要先走,我和馮明沒有攔他。
一會兒,我到了,你回家,別上來,在家裡等我。
可是我想見他。
你是想要他快點走嗎?想讓他留下來就別跟著來。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聽我的!
馮明給了我一個無比堅定的眼神,我點頭答應。
到了小區,極不情願的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