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沒有現是也。”
“放心。”
面對她們這種單方面確認,悠二用手支撐著麻的腳(因為施加壓力的話會更麻)反駁道:
“那,那種事我怎麼可能會做啊!”
他一邊這樣說著,卻不知為什麼,連辯解的話也衝口而出了。
“我從來就沒有想過,對夏娜做這樣那樣的事……而且我怎麼可能敵得過火霧戰士的臂力——”
說到一半,悠二又突然間察覺到——
自己已經不是一個毫無力量的“密斯提斯”。
雖然那是在鍛鍊中的模擬戰鬥,但自己已經具有足以抵擋住具有與實體同等“存在之力”的法利亞格尼的“磷子”仿造品攻擊的力量了。
他感覺這寒意即將要觸碰到那種恐怖的邊緣,於是慌忙想要結束這個話題。
“——總,總而言之!你就不要胡亂猜測了!”
以冰冷的視線看著他那副窘樣的威爾艾米娜,只是用鼻子哼笑了一聲。
“算了,看你的樣子也沒有做出那種事的膽量是也。”
(既然這樣,你就別說了嘛。)
面對因為被說中了弱點而憋了一肚子氣的少年,火霧戰士“萬條巧手”以一種絕對的口吻向他表宣言。那並不是警告,而單純是一個事實。
“如果萬一你膽敢對‘炎灼眼的殺手’做出那樣的行為,那麼‘零時迷子’就肯定要生隨機轉移是也。”
“決不手軟。”
在天台上隨風飄蕩的緞帶,讓人感覺的一股無形的恐懼。
(先不說她的警告內容,她為此擔心,也是理所當然的吧……一個花季女孩,嗯,跟一個男生在同一個房間過夜……嘛。)
對溺愛著夏娜的這兩人的內心感受,悠二其實也很理解。也正因為這樣,自己差點被她們殺掉,還跟她們生了一場激戰。雖然感覺到她們也實在太杞人憂天了(不爭氣的是……自己也意識到自己並非那種有膽量幹壞事的男人),但他還是作出了正式的回答。
“我當然知道了。”
說完,他又繼續想。
他想的並不是威爾艾米娜的警告,而是關於如今存在於這裡的自己的事。
(我的存在,正在不斷生變化。)
那種恐懼感,無論如何拒絕,也還是會從內心深處向全身滲透開來。就連吸收了修德南的手臂,化成了自身力量那件事,也成了“零時迷子”的其中一個謎團。獲得了越人類的力量,能使用自在法“封絕”,光是如此也已經足以讓自己雙腳抖;餓,現在連作為自己救命繩的寶具也成了實態不明的物體。他感覺到本來存在於“常識”範疇內的自己的框框,正在慢慢地消失。那種恐怖,讓激烈跳動的心臟無法恢復平靜。
“零時迷子”的“密斯提斯”,第一次為自己現在跟不至於進一步追究自己的威爾艾米娜在一起而感到慶幸。
踏入長江的上流,
俯瞰著巨大的盤地,
“那個人”正向著目標迫近。
夏娜,吉田和菲蕾絲的身影,如今出現在校舍二樓——位於某個二年級教室內的橡膠球投靶遊戲的會場中。
“這樣的遊戲,有沒有玩過呢?”
吉田一邊說,一邊讓菲蕾絲的一隻手握住一個橡膠球。
就像在確認其柔軟性似的,菲蕾絲用纖細的手指,把球捏了幾下。然後,她隨口說道:
“沒有。”
她的思維總算勉強跟上了吉田的問題。
互相之間,在態度上和對話上的那種生疏的壁壘逐漸消失了。雖然由於兩人性格的關係,沒有表現出那種毫不客氣的態度,但說話時感到的躊躇,以及逐一考慮如何回答的停頓,也基本上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