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的思念。
現在由於現了“零時迷子”具有無法解釋的功能,從而失去了本來的目標,明明近在眼前卻又無法觸碰,由此而來的痛苦和悲傷,都毫無隱藏地顯露出來。
(如果……能解開她的痛苦和悲傷的話……)
作為抱有同樣思念的少女,吉田下定了決心,然後再次向走在另一側的夏娜投以確認的眼神。
(大概,應該不會馬上生什麼變化吧……?)
(嗯,一步一步來吧。)
兩人互相確認後,各自牽著纖細的手,融入了喧鬧的人潮中。
滑過喜馬拉雅山的一側,
俯瞰著整個大地生傾斜的氣勢,
“那個人”正向著目標迫近。
由於夏娜和吉田採取的意外行動,悠二完全被置身於蚊帳之外,成了一個局外人。不僅如此,他如今的心情,就好像被一塊大石頭壓著一樣不是滋味。
前幾天學校才規定,作為“班級代表”參加遊行的出演者,在第二天可以自由活動。在事前,悠二自然是對此高興不已了……
(……但是現在,我實在是痛恨這個規定。)
如今,他正在校舍天台出口——一年二班所贏得的特等席上,與威爾艾米娜坐在一起……不,是被迫坐在那裡……不,是被迫以正座姿勢坐在那裡。
(這種事還是饒了我吧,真是的。)
在他的身旁,充滿威嚴,同樣以正座姿勢坐著的威爾艾米娜……卻眉頭深鎖,保持著“自以為”端正的表情。連她都表現的如此表情,可想而知其內心的不高興,不安和不滿到底達到何種程度了。
即使是悠二,也很容易就能想像到其中的理由多在。
對夏娜今天早上沒有跟自己商量就擅自行事感到不高興,對包括吉田在內的兩人的行動感到不安,還有對在人員配置上必然是由自己來保護悠二這件事的不滿……這一切交織在一起,對於外表冷漠實質有著強烈感情的她來說,肯定會感到焦躁難耐了。雖然沒有被要求,也還是保持著正座姿勢的悠二,想到這一整天恐怕都要在這裡陪著心情焦躁的她,不由得認命似的嘆了一口氣。
(就算不是這樣,她本來也已經是個可怕的人了啊……)
既是對自己施以嚴格鍛鍊的教師,實際上也差點被她殺掉,也曾經多次受到她的嚇唬(……但願是這樣吧)而差點成為犧牲品的——火霧戰士“萬條巧手”——
“坂井悠二”
——突然間向自己話了。
“嗚哇!?”
悠二的身體馬上向一旁倒去。那是因為長時間保持正座姿勢,雙腿都麻的緣故。
“……你到底在幹什麼是也。”
“丟臉。”
因為特等席上什麼人都沒有,所以蒂雅瑪特也趁機對他加以責備。在她的聲音中,也似乎能感覺到某種與冷靜相反的感情波動。
“什,什麼,什麼事呢?”
為了儘量不挪動麻痺逐漸到達最高峰的腳,悠二以一種蠢笨的姿勢詢問道。
“昨晚,你應該沒幹出什麼事吧?”
“啊?”
悠二被她問出這樣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腦海頓時一片空白。過了幾秒之後,在他終於理解了話中含義的瞬間——
“——!!”
臉上馬上拜年得像火燒一樣通紅。
“——怎!?你,你在說些什麼話……啊。”
正好在這時候,腳上的麻痺到達了頂峰,“零時迷子”的“密斯提斯”不由得說不出話來。
“啊,啊啊……!”
看到他這副沒出息的樣子,這次輪到威爾艾米娜嘆了一口氣。
“看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