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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的羅竹衣眼眶都紅了,清淚如露欲滴不滴地噙著,看來有幾分柔弱無助,讓人忍不住想多疼惜她。

“別把唇咬破了,你沒有兩天的復原機會。”真是孩子氣,唇破了就不疼了嗎?

“什麼叫我沒有兩天的復原機會,你又在想什麼事情刁難我?”她防備的一嚷,當他是十惡不赦的大惡梟。

“我要真想刁難你躲得過嗎?”臉色一沉,拓拔剛惡言惡語的斜睇。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他幾時放下堡主的身段為一名低下的婢女耗費真氣,得不到她的感激反招來質疑。

說得也對,她的小人腹是想多了。“堡主大哥……拓拔大哥,你是不是發現我的好處想跟我結拜?”

有陰天堡的堡主當靠山,她什麼壞事都不用做,只要打著他的名字作威作福、狐假虎威,對她的盜賊之路大有幫助。

“結拜?!”他狠厲的瞪了她一眼,力勁施壓毫不留情。“你忘了你已經是我的女人嗎?”

“什麼女人嘛!你別說得太順口,你要女人還怕不夠多嗎?少了一個我多了個義妹有何不妥,你根本不會在意你懷中的人是誰。”她說得很酸,一臉的不甘。

與其當眾多中的一個還不如不要,她也不乏姿色不愁乏人問津,隨便挑挑都比他薄情寡義的好。

“就少你一個。”他不想說他在意她,比起其它女人,她在他的心中份量極重。

羅竹衣也有脾氣,她不高興地推推他,“難道你要娶我不成?”

那倒可以商量,以大姐的才智,再加上二姐的易容術,以及三姐的胡鬧本事,他那些女人早晚被她們四姐妹嚇得落荒而逃,只剩她一人獨佔。

“我不會娶你。”他說得極為冷漠,絲毫不曾想過傷不傷人。

“你……拓拔剛,你很欺負人,不娶我就不要碰我嘛!你要我怎麼向未來夫君交代,說我不是完璧之身請他多包容嗎?”她氣極之下口不擇言,完全忘了一提到嫁人他就會怒火中燒。

“你的夫君就是我,你還想背棄我離枝別棲?”拓拔剛陰狠地捉住她雙臂,目中泛著血光逼視她。

“我……”她幹麼怕他,橫豎是一死還怕沒鬼當。“夫君是拜過高堂,兩盞大紅喜燭,喝過交杯酒才算數,不是你隨口一說就是夫,你不過聘嗎?還是納過採?”

別看她年紀小就想欺人,或許她沒有大姐那令人誠服的氣勢,也無二姐的下毒功夫,可是她一張嘴也伶俐得很,絕不讓自己吃虧。

“我可以納你為偏房。”這是他最大的讓步,對任何一個女人而言都是嬌寵的榮幸。

“偏房?!”她抽了一口氣地發出氣憤。

“因為我已經正式訂過親了,來春將迎娶正室入門。”那是他對某人的承諾,也是恩情。

第六章

杜遙夜,一個擁有美麗名字的西夏姑娘,豪放熱情又帶著大家閨秀的嬌柔婉約,長相秀麗又融合塞外民族的野性,是個十分動人的美麗女子。

尤其她耍了一手好鞭,馬上能拉弓,草原能牧羊;出得廳堂,入得廚房,一般西夏菜餚絕難不倒她,還會做些江南小菜,是個內外兼俱的好姑娘。

更重要的是她的另一個身份是西夏公主,為昭簡皇帝的義妹,深得太后老人家的寵愛,是個不容錯待的金枝玉葉。

杜遙夜原是都統大人之女,過著極其平凡的官宦女子生活,從未想過有一天會扯進宮廷是非,甚至成為別人擺佈的棋子。

那年春天杜都統奉命守護皇上的安危,誰知遇刺來襲而碰見另一個他也該效忠的尊貴男子,不打不相識的揭開一場身世之謎。

為了幫那人脫離衛笑生的掌控,合其它人之力誅殺老謀深算的奸孽,他戰到最後一刻力竭而亡,口吐鮮血只交代了一句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