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咯咯嬌笑道:“唔……大哥,你今晚說的這些喪氣話,幼梅兒一個字也沒有聽見,在人家的心目中,大哥是最最了不起的男子,你只要盡力而為就是啦,我爹爹也說過的,他和孃親聽說你在北郡領兵後,便私下議論說,此戰不好打,志兒不像在朝中,缺兵缺糧,所以我爹爹忙不迭的命令手下人去收集糧草和草藥,派人儘快給你送來,這種情況下,他還敢讓幼梅兒跟著來到北郡,難道不是對你滿懷信心的麼?”
北風中,楊宗志聽的哈哈一笑,鬱積心中的苦悶頓時煙消雲散,看著面前嬌笑盈盈的幼梅兒,他不禁感動中來,一把將她抱在懷中,沉沉的喚道:“傻丫頭……”
費幼梅咯咯的擠眼一笑,深深的靠倒在他的懷中,聽著耳邊嗚嗚風聲灌注,心思頓時寧定一片,李十二孃靠在冰冷的城牆下,暗暗從樓梯口退了下來,揹著小手兒邁步在清冷的街道上,腳步歡愉,回頭看了看高高城牆上,依稀里有兩個身影靠在一起,面色容貌便看不清楚,月光如洗,照在當頭,李十二孃忽然撲哧一笑,對著那兩個背影明媚的眨了眨眼睛,踽踽向酒樓中走去。
楊宗志和費幼梅依偎了不知多久,北風雖冷,卻寒不透他們火熱的心思,直到彎月攀在了城牆上,銀鉤一般的掛在眼前,楊宗志才回過神來,笑道:“好美的月色……”
費幼梅嚶嚀一聲,跟著他抬起頭來,露齒嬌笑道:“是呀……”
楊宗志低頭在她香噴噴的腮邊吻了一口,淺笑道:“說起和蠻子作戰,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不知你願意不願意聽?”
“你說呀……”費幼梅緊緊的摟著楊宗志的腰腹,將一對渾圓挺翹的嫩胸頂在兩人中,煞是有趣的盯著楊宗志看。
楊宗志斂眉思忖片刻,笑道:“上次我們在武當山碰面的時候,我身邊跟了一位姑娘,十日同行,你還記得不記得?”
費幼梅旖旎的眯住了俏媚的雙眸,武當山是她從來不敢或往的地方,正是在那裡的後山槐樹林中,她與楊宗志傾心定情,當然時時記在心底,費幼梅神色迷離的點頭道:“記得哩,大哥你說過,那位姑娘姓月,是大宛國賽鳳姑娘的親姐姐,幼梅兒對賽鳳姑娘好生欽佩歡喜的,卻對她的姐姐有些害怕。”
楊宗志笑道:“就是她了,那次我們從武當山崖跌下去後,我和她一道落入大江中,被印荷和她爹爹救起,其中又發生了一些際合,我把這位秀鳳姑娘的女兒家身子佔了,她臨走的時候,或許是心中不忿,便給我出了一道啞謎讓我來猜,這位姑娘的心思狡猾如狐,這道啞謎,我猜了好幾個月,也沒有猜出來啊。”
“哦……原來是這樣啊!”費幼梅彎彎的撇住了粉紅小嘴,朝楊宗志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傾國傾城的素淡小臉湧起復雜的神色,膩聲道:“活該你呢,誰要你……誰要你霸佔人家清白姑娘的身子啦,哼,幼梅兒這麼愛你,你……你卻對人家一根指頭也不動。”
楊宗志聽的哈哈大笑,這位小姑娘的嬌痴婉約,和秀鳳的精靈狡黠是截然不同的,他過去心中暗暗思念秀鳳,卻又緊緊的壓抑住自己,只以為再也不會有一個姑娘,能讓自己如此牽掛,此刻心滿意足的抱著費幼梅溫軟的嬌軀,說她輕快無比的說這話,他才覺得彌足珍貴,當然也不會對她拈酸吃醋的小女兒家情態放在心上。
費幼梅凝注細細的眉頭,看著楊宗志大咧咧的哈哈一笑,她心頭一痴,終是按捺不住好奇之心,用翠白的食指頂住粉紅嘴角,嬌聲道:“那她……她究竟給你留了一道啞謎,讓這麼聰明的大哥也不知謎底哩。”
楊宗志點頭道:“嗯,她說回去大宛國後,便會替我安排賽鳳的事情,還是一旦事情有了眉目,便會在老家窗欄邊的花壇下,留下紙訊,等我去看。”
“就這些了?”費幼梅狐疑的抬起美豔出塵的小臉來,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