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了好幾十里路才到了嶽州境,那個景夏曦窮追不捨。我們就藏到一艘船上,醒來時就到了這裡。”毓秀解釋道。
“那老頭呢?”金石交好生好奇道。
“他···他走了。”毓秀道。
靈性轉來又想,說道:“那景二爺說的‘暗害’,‘殺手’又是什麼意思?”
一旁的殷墨海說道:“這個恐怕你們有所不知,近日裡江湖上死了不少武林英豪,皆被人暗害,已過百人。師父近日沒有時間留在水天一府便是為了此事前去杭州調查。景二爺格外小心也是情有可原的。”
“說來也是,你自己惹的禍能怪誰去。”靈性對毓秀說道。
毓秀蛾眉一皺,櫻嘴一噘,頗怒道:“當然怪你了,你這個猩猩,要不是你救了什麼小姐,我至於如此受苦嗎?”
眾人如墜深霧,迷惑不解,石交問道:“什麼意思,這和我們救了櫻落小姐有什麼干係?”
毓秀無語···
···
岳陽樓始建於三國,乃東吳魯肅之“閱軍臺”,年逾七百有餘。
倚扼長江,取其氣勢如虹之魄力,千雪捲起,煙波浩渺,恢宏大氣。
下臨洞庭,汲其千古流湯之華姿,吞雲銜月,碧浪滔天,震聲駭空。
遙望君山,感其天地靈透之精氣,浮翠流丹,逞嬌呈美,郁郁青青。
猶如萬頃琉璃的洞庭江,傳載著千古*,浩蕩開來···
水天光景同一色,風月花鳥吟無邊
俯仰天地之間,忘乎宇宙之外。眼觀四面之風華,耳聽八方之浩湯。
如此大觀,有幸觀望,似痴如醉
靈性一觀,感慨萬千,抒言道:“如若此時手有美酒,把酒臨風豈不美哉!”
話音剛落,便有一滴酒水從天而降,滴在靈性的肩頭。
眾人驚訝,舉頭仰望,只見樓頂處赫然站著一個人···
抬眼望,風光萬里,朝暉夕陰
江湖日月一覽無餘
狂飲縱情,一醉解愁
蒼穹處,雲翳遮日,金烏淺輝
豪情滿懷飲盡千盅
似狂似癲,醉生夢死
江湖路,百轉迂迴,刀山劍樹
策馬揚鞭馳騁萬里
泛萍浮梗,四海飄零
···
風起雲湧,氣象萬千
他,孤形單影,任達不拘
一身月白長袍輕舞飛揚···
手持酒筒,一飲豪情···
臨風而飲,大酣!
和著他那慵懶的動作,好似···
“好似一隻貓。”銀鐲望著月白袍人說道。
他,高傲、神秘、異於常人
“是個方外之士。”靈性說道。
月白袍人見樓下甚是熱鬧,探頭看來。
靈性仔細一瞧,便是與他們一起解救下櫻落的那個人。
他,眉目清秀卻是一副天真的孩童表情···
“上面的,你是醉是醒,可別跌下來嘍!”毓秀向那人叫道。
他咧嘴一笑,春風化雨,說道:“舉世皆清我獨濁,眾人皆醒我獨醉。”
毓秀一聽,撇了撇嘴,低聲道:“什麼嗎?胡說八道。”
“唉,兄弟我們喝一杯如何?”石交見其是他們“酒中之人”,便邀其喝酒。
只聽樓上道:“汎此忘憂物,遠我遺世情。”
一語剛落,只見月白袍飄然而落。
他抱拳一揖,微笑道:“在下姓方名孺,江湖人。”
只覺得氣度非凡,不同流俗是個不羈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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