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鍾離毓秀被景夏曦抓到密室,密室四維皆是銅牆鐵瓦,室內還斜躺了一個老醉鬼。那老醉鬼一身酒氣,薰染地房間也是臭不可聞。
景夏曦瞧出毓秀的女子身份更是火冒三丈,生氣道:“快說,是何人派你來的?你們究竟有何居心?”
毓秀本就無門無派,此番闖入景家堡全是為了填飽肚子。被景夏曦這麼一問毓秀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說道:“你胡說些什麼,我聽不懂。”
“豈有此理,你混入景家堡難道不是為了暗害武林豪傑嘛?你們這群殺手難道還嫌殺的人不夠多嗎!”
“什麼‘暗害’,什麼‘殺手’我聽不懂。”毓秀噘嘴道。
“聽不懂,不想招,那你就一輩子呆在這。”轉而又對一旁的手下道:“看著她,她可是敵人派來的殺手,你們要小心。記住,她若不招就不許給她進食。”
“是,屬下遵命。”
景夏曦大步流星地向外走···
毓秀一聽心中大恨,她平生最大的恨事便是被人牽制,受人束縛,失去自由。毓秀吼道:“姓景的壞蛋,大豬頭。我就是你那敵人派來的殺手,專門來殺你這個豬腦袋的。不吃就不吃,我還嫌你的飯餿呢!你敢關我,待我出了定要你好看!”
景夏曦沒有理會毓秀的謾罵,心中雖是氣憤卻也忍了下來,直徑走開了。
毓秀卻氣的氣喘吁吁,儘管她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但面對著如此陌生的環境心中卻也是七上八下。正在她為自己以後作考慮之時,一旁的老醉鬼突然嚷道:“吼什麼吼,別打擾我睡覺。”聲音沙啞不怎麼好聽。
毓秀頗為生氣,見那老醉鬼衣衫不齊,一身騷臭,心中更是委屈、害怕。
“我偏要吵,我招誰惹誰了怎麼偏偏我這麼狼狽。”心中委屈,鼻子一酸,又是號啕大哭了起來。
那老醉鬼好似發現了什麼,他直腰坐了起來,藉著微弱的光芒仔細瞧了瞧毓秀的模樣。他說道:“噓··叫嚷什麼。你喝點酒吧!”說罷,便把自己的酒葫蘆遞了過去。
毓秀一見那又髒又臭的酒葫蘆更是不願意,生氣道:“我才不要這濁物,真噁心,快拿開。”說完坐到另一旁的地下,離老醉鬼遠遠的。
老醉鬼不但沒生氣反而獨自喝起酒來,喝了幾口又是倒地而睡,睡相醜陋,鼾聲如雷。
毓秀躲在一旁,雙手捂住耳朵,十分厭倦,她向看管的人喊道:“快叫那個豬頭景夏曦來見我,快點!”
看管人也不予理會,走出門外···
老醉鬼不知何時起來的,搖了搖葫蘆沒有聲響。他低聲問毓秀道:“小姑娘,你想不想出去?”
“廢話,有誰喜歡被關著,而且還是這樣的鬼地方。”毓秀抱怨道。
“我的葫蘆沒酒了,要出去灌酒,你跟不跟啊?”
毓秀只覺得老醉鬼說的是醉話沒有在意,沒好氣的說道:“你要能出去才怪。”
老醉鬼斜嘴一笑,伸出又黑又髒的手在衣兜裡摸索了一陣,然後掏出了一把金燦燦的東西。毓秀驚訝道:“鑰匙!”又問道,“你何時得到的?”
老醉鬼道:“昨天他們送我來這兒時,我順過來的。”
“你不早說,快帶我出去!”
“行是行,不過我有個要求。”
此時此刻,毓秀可管不了什麼要求,說道:“行行”
“出去以後你就要拜我為師。”
毓秀一想,你如此模樣,即便武藝再高我也看不上眼。現下別無選擇唯有答應下來,等到出去,再設法離開。
“我答應你,但你要保證我安全離開。”
··· ···
“那你們怎麼逃到這裡的?”銀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