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
當什麼狗屁紳士呢?保持什麼鬼距離!自尊如此可笑。
為難她也好,逼迫她也好,他再也不要放開她,不要再嘗這種痛苦的滋味了。
他想起可茵轉述過趙英展的話——年輕時總以為自己有一輩子的時間,但是,到時底有多少可以這樣任性揮霍?
突然,有雙小手伸過來,在他微微發著抖的膝上,放了一顆糖。
那糖已經被捏在小手手心不知道多久了,包裝紙都皺掉,糖也融成軟軟的。
席承嶽抬頭,模糊視線中,只見一個綁著馬尾的小不點兒站在他面前;小小臉上戴著粉紅口罩,遮去了鼻子跟小嘴,只露出劉海底下如鈕釦般的圓圓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