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仔布,頭頂附近有書頁的翻動聲。從頭到尾,我沒有張開眼,卻不時有人溫柔的摸我的臉,就像我現在摸你這樣,很輕、很柔,像是摸著心愛的寶貝,我被逗得有點癢,就呵呵呵一直笑。
“他那時候和現在的小襲一樣年紀,聽我笑了,發出了無可奈何而又疼寵的笑聲。他問我要不要吃布丁,我說不要,他又問我要不要吃雞蛋糕,我還是說不要,我們就這樣說了一下午,直到傍晚,我聽見開門的聲音,睜開眼想知道是誰回來了,就看見印哥他一手支著下巴,一手還摸著我的臉,那個表情至今我還是形容不出來,好難忘,真的好難忘。
“那道開門聲是乾媽回來了,她看到我躺著,印哥坐在我旁邊,就問他我今天下午乖不乖,而印哥說她好乖,像是家裡多了個小天使,我們拿小弟去換她好了,讓她永遠待在咱們家……”
或許印哥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