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餘年多點,怎麼剛地一掐算……好些不對勁啊。”
君歸於見她連年曆都未記住,不由笑起來,“師叔,你還需要加上二十七年。便這是正確了……。”
接下來便是君歸於把扶搖何年何月離開去了某地,又從某地何年何月走去了哪一處都一一道來。
扶搖聽得是一愣一愣,半響怔怔道:“你……你……想不到你竟記得如此……如此清楚。”好吧,她必須承認小心肝感動了把。
記得這麼清楚可見他時時留意自己一切,日日夜夜掰算分開時日有多久……。眼睛裡有些發酸,在君歸於柔情不掩的注視下,扶搖匆匆別開目光,掩在廣袖裡的十指緊了又鬆開,鬆開了又緊攥起。
在他如密網的目光裡,扶搖感著自己無處可藏。微地深吸了口氣,扶搖放鬆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緩起來,她看著君歸於,淡淡說起,“我一直不太懂什麼是兩情相悅,你用情至深,我怕是難以同等回報。”
情如同是可以同等回報的話,相信這世間沒有什麼曠男怨女了。由此可見,她確實不懂什麼是兩情相悅。
他要的不是同等回報,只是希望她在轉身回頭時,能看到他便站在原地等著她回頭一看。一笑一牽手便足矣。
君歸於坐下來,墨玉的眸子定定著看著扶搖,他先是嘆口氣笑著無奈道了句,“師叔,你這話說得讓我即喜即憂。”
“喜的是你如此不懂情愛,但是心中從未有過他人。憂的也是,你如此不懂情愛,讓我真是無從下手。”
“想給你最好的,卻發現你自己得到的就已是最好的;想想靠近你呢,還不等我表明心意,你一下子來了個重耙,讓我是措手不及。”
此時,扶搖聽著心裡也挺鬱率的。在她手上非禮過的男人多到她自已也記不清楚了,最唯印像最深的便是剛到神界,她便讓一個在神界名聲相當不好,稱得是下流男神風袖上神偷襲吻了記。
後來,風袖上神損落後,尼瑪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記吻的原故,倒是把他的下流種子都傳給了她。
慢慢的,她也開始的調戲男神,慢慢的,神界名聲相當不好的神換成了她。
君歸於說她不懂情愛,唉,本上神一次傷心便足矣,何必再重蹈覆轍呢。所以,她還是不懂得好,有人陪著一起修於大道便夠了。
目光微暗,眼角里已是一次清冷至極的笑滑過,她似笑非笑看著君歸於,“大道本是無情,又何須情愛束縛呢。”
在那瞬間,君歸於感到了她是在逃避。也覺著自己面對是一隻縮排老殼裡的巨龜,你戳一下,反而又縮了回去。等到外面風平浪靜下來呢,又繼續著晃悠了。
不急,不急。他的情意她已知曉,……嗯,總比不知得好。
溫水煮青蛙,煮了近二百年才讓這隻青蛙有了點自知,再煮個幾百年估摸收穫會更大一點。
遂是道:“弟子從未強求過師叔什麼,師叔又何必自擾呢。”
扶搖沉默啐啐念,丫的,敢情是她庸人自擾了?
“師叔不必介懷,現在師叔為元嬰大能,弟子不過是金丹後期修為;就算弟子心中有何想法,也要到能與師叔齊肩還站的那天才行。所以,師叔寬心吧。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