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你這會真情流露了。”
“三思,你把你義父給擔心的。”
“正是,我們都快被嚇死了。”
“好了好了,伍頭,你還是快鬆手吧,三思脖子上的傷還要包紮呢。”
“伍頭,伍頭?”
“伍頭!你還不鬆手,三思就要沒氣了!”
我看到義父快速鬆開的手,竟然有些顫抖。
我轉身就跑。
身子一輕,就被只大手拎住脖子提了起來。
“義父……我再也不敢偷偷跟來了……”
“伍頭,算了,不要和三思計較了。他脖子上還在流血呢。”
“正是。算了算了,伍頭,三思已經知錯了。”
“伍頭,你就饒了三思吧。”
然後。
義父誰也不理,鐵青著臉,拎著我回家上藥,足足五天沒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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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回想三思,每天都想起他的點點滴滴,是件多麼美好的,讓我心裡漲得滿滿的痛得發抖卻又甜蜜的事。
十歲一個月又二十八天。
夜時起來給三思蓋被。
還未出門,便聽到他房裡有聲音。
於是我提了氣,用上輕功。
偷偷把窗戶點破了一點。
三思點了燈,把三面燈罩塗成了黑色,只有自己面對的一面仍是白的,透出不大的燭光。
三思的手裡,拿著針和線,還有獐毛皮子。
連了幾針,三思便很小聲的叫了一聲:“喲喲喲。”
然後把手放到嘴裡吸。
我又悄悄離開。
於是我留心三思的手,每天都會添上一些紅點的針眼。
過了三天。
夜裡吃過飯,我去洗碗。
擦淨手後,轉身就看到三思站在面前。
手裡,捧著我那晚看到的獐毛皮子。
“義父生辰快樂。”
三思把毛皮遞到我面前。
開啟來一看,是件皮毛背心,針線縫得結實工整。
一試,正好一身。
後來。
三思有天問我:爹,我記得給你做了件毛皮背心,是不是穿不得了?我再給你做件。
我點頭。
其實那件背心,我捨不得穿,都很小心的疊在枕頭邊,白天用被子掩了,晚上,拿出來放在懷裡摟了。
三思,我何其有幸,能有你在我身邊……
三思,三思,我的……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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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思十歲三個月又八天。
去給三思的湯水裡加藥。
三思懶洋洋的坐在木桶裡,手支在桶兩邊,腳架在桶邊邊上一搖一晃,嘴裡在唱:人生路,美夢似路長,路里風霜,風霜撲面上……
我咳了一聲,三思馬上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跳得水花四濺,在桶裡站直了低下頭去。
我心裡好笑,提著藥罐走近去,眼睛卻離不開三思的身體。
瘦瘦的,被藥水泡得有些黑的面板很光滑,胸口上,兩點小小的淡紅的□嬌小潤澤。雖然隱隱顯出了胸口的骨頭,但卻看得我突然有些口乾。
再往下些,腰很細,有些類似女子的彎曲。腿中間,暗黑的,表面皺皺的□正乖巧的垂著頭,小巧可愛,讓人想好好握在手裡把玩。
我的心裡突然燃起了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