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歉疚,和漆漆黑因為理解與壓抑的失去,都痛哭起來。
還有兩卷,這個故事,三思與大伍的故事就要結束,我突然很想快點結束他,因為,我也受不了自己一邊碼著字一邊揣摩著人物心理然後不得不虐的痛苦。請大家不要憤怒與受不了,故事真正的□,正是從這裡開始,然後在我應承的HE結局裡落幕。至少,我現在,也與大家一樣受著悲的痛,甚至可能更痛。
另外,在這裡也通知大家一聲,因為現在起全文將嚴肅與肅殺起來,所以文後不再放小故事,等三思與愛都完結了,我會整理小故事開個新坑:《野狐談燈》,然後放在新文《龍嫁》的後面。到時再讓喜歡小故事的朋友們過個癮了。
番外八 唯一的光
我為什麼會把從前記得那麼清楚?清楚得就像是剛才才發生的?也許,因為這些回憶,我才能慢慢理解快樂這東西罷。快樂是什麼?是能讓我由心底感到一切都很美好的東西。
九歲九個月二十八天。
風清,月明。
夜裡尿急,於是起來上茅廁。
聽到義父房裡發出什麼細細的幾乎讓我以為是錯覺的聲音來。
難道有賊?
再凝神靜聽,果然有聲音。
不可能啊,我家裡雖然是縣衙當差的,卻明明窮得打臘屁,何況義父身手了得,怎麼可能有人不長眼睛摸上我家來?
於是屏了氣,在心裡念個躡身術。
又在廚房門邊上摸了燒火棍子。
我弓著身子摸到窗戶底下。
伸出手,小心捅破窗戶紙。
湊上眼,就著灑進房裡的月光一瞧。
噗!
師父,師父的師父,道爺爺,我不是有意的。
義父竟然在很低聲的念著誰的名字,一面弓著身子手握著自己的□上下急速滑動。
我被火燒了屁股一樣,沒尿了,趕緊回房躺著睡覺。
結果。
“三思,你到底怎了?”
“沒……啥也沒……”
“真的?”
“真的……”
“為何我覺得你躲躲躲閃閃藏了什麼?”
“……沒有……”
“難道揹著我又犯病了?”
“不是……”
“那到底怎了?”
“我……我……我,我夜裡沒憋住,尿在床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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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歲十一個月。
一把刀架在我脖子上。
滿地的死傷當中,我被打劫的強盜抓住了。
“把刀放下,叫你那些手下離遠點,否則,老子宰了這小鬼。”
“放了他。”
“他媽的,沒聽到老子的話?”
我脖子突然就涼涼的痛。
“三思!”
“三思!”
“好,我們放。”
“伍頭,你還楞著幹什麼?三思在他手裡,你先放下刀。”
義父不動。然後臉皺起來。
眼裡有精光,竟然有扭曲的猙獰感。
“別……你再過來,我就宰了他!”
脖子更痛了。
“你……”
眼前白光一閃,我脖子上涼涼的刀就掉在了地上。
身後有重物倒在地上的悶響。
“三思,你沒事吧?”
“我沒事。”
義父突然死命抱住我。
“哇,伍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