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對自己的承諾卻是那麼難以兌現。
過了好一會兒。禿鷲的神智才從對陳決的表情的欣賞和回味中走了出來。他有一種變態的嗜好,就是欣賞和享受別人的疼苦。他看著現在眼前的這一幕。讓他有一種莫名的興奮。
但是此時他的表情中卻還帶著一種略為的詫異神色。在他的世界中。被人出賣才是最大的痛苦。別人肯為自己犧牲那是多麼令人高興的事情。
而這個人不同。他無視別人的出賣。但對選擇肯為自己獻身的人顯露出那種極其自責和痛苦的表情。
這就是不同。不同的經歷有著不同認識。不同的認識有著不同的人生。這是註定的,抑或是最讓人難以捉摸的一種流變。
看著那指著自己的8個黑洞洞地槍口。那是8支帝國最新式的tts2型全自動步槍。一扣連發。1秒鐘內可以輕易地發射出120發子彈。
陳決微微地搖搖頭。看著禿鷲。問道:“就在這裡?”
禿鷲一笑。聲音悠揚婉轉,道:“當然不會在這裡。我怕嚇著這裡的孩子們。”
陳決點頭,看著禿鷲。低聲地問道:“你是要給我注射嗎?”
禿鷲的臉上頓時露出一種非常不好意思的表情。似乎在說。不好意思,這會讓你很疼苦。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但他說出的話卻是:“你答對了。我們確實決定對你採取注射之刑。這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你會很享受的。”
他帶著證實性質的話乍一說出。全場的人頓時呆住了。
包括年輕的女教官,學生們。還有胖豬。在場的所有人。
第二十章 血池之變
陳決向走去。身後是8把對著他的tts2。走出教室。走過操場。走過由特種合金水泥澆築的長長的甬道,又轉過兩道彎。再向下走過3000級的樓梯。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地下室。空空蕩蕩的空間內只整整齊齊的排列著100張鋼筋鐵床。
鐵床高1。2米。寬2米。長2。5米。四面圍住組合鋼板。牢牢地圍住鐵床的四周。在每張床的側面掛著一個數字號牌。那是床號。
一張鐵床重約5噸。床腳和支架都是極重的鑄鐵。床頭左右各有一副手銬,床尾也是左右各有一副腳銬。
在地下室正門相對的大牆上懸掛著一個大顯示屏。被分割成200個畫面。兩個畫面對應著一個床號。
床號對應的畫面分別是腦電圖和心電圖的走向趨勢。
當陳決走到第32床時,被士兵用槍口抵住。示意他躺到床上去。
陳決看了看四周。幾乎空無一人。除了禿鷲。胖豬。8個士兵還有兩個身穿白大褂的兩個中年男人。
這時禿鷲似笑非笑地看著陳決。非常有禮貌地說道:“陳決。請吧。”
陳決在微微地愣神間,被兩個強壯計程車兵推搡到床上。另外的兩個士兵則分別鎖住了陳決的雙手和雙腳。
陳決長長地撥出一口氣。低聲地幾乎是咆哮地說道:“你們記住。老子如果有來世。不會放過你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
禿鷲聽到此話。非常優雅的笑道:“親愛的先生。如果。那只是如果。這一世你就認命吧。”說完他示意一個身穿白大褂。手拿注射器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有一些猶豫。低聲問道:“禿鷲先生。你確定真的要用凝血劑嗎?如果不是帝國罪大惡極的敵人。這就是禁用品。如果被人知道。我們都不好交代。”
禿鷲面沉似水。狠狠地說道:“你在報告中可以註明這個是帝國指定的注射液。如果你自己不說出去。是沒有什麼人會知道的。何況我們這裡的注射死亡不是通常意義上的注射死亡。每一劑毒液都會讓人痛不欲生的。對這個人來說。痛和更痛又有什麼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