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懷疑到你頭上,也不是沒憑沒證的麼?”
沈暮歌一下子破涕為笑了:“還是阿姨想得周到。”
“那當然,你將來可是我的兒媳婦呢,不替你想周到了怎麼成。”傾夫人笑的得意,心裡卻自有著自己的小算牌。
唱白臉的是自己,和那個蘇染對著幹的是沈暮歌,即便將來出了什麼事,誰會想到自己身上來,即便蘇然真的有什麼來頭,也和自己也扯不上什麼關係了—可是叫人納悶的是,姓蘇的分明沒出過什麼有頭有臉的人物啊?
不過話說回來,和沈暮歌這個豬頭比較起來,蘇染,可是個不折不扣的厲害主兒,如果她能嫁給傾璃,倒足可以很好的幫襯到自己這個不學無術的二兒子幹一番事業。
但沈暮歌雖然頭腦簡單,那諾大的家業可是塊肥肉啊,不吞下去還真是叫人心裡癢癢,都怪自己的這個二兒子太不爭氣,做事一點都不理智,這一點上和大兒子可是天地相隔的,就要和美國查理家族的大小姐訂下婚約的傾瀾,那才是一個務實的幹大事的人,傾家的將來只能靠他支撐了。
“阿姨,您看我這個樣子,還怎麼參加大哥的訂婚儀式了。”此刻的沈暮歌還在一邊對著鏡子哀哀怨怨。
“不是還有幾天時間麼,到時候一定恢復的差不多了。”傾夫人耐著性子安慰道。
“傾璃到時候回得來麼?”
“他分公司那邊的事大抵需要幾天時間,應該趕得及在訂婚儀式前回來,就算是工作做不完也沒關係,把助理留在那邊就好了,他總是要趕回來的。”
沈暮歌臉上掠過喜色:“那就好,我還擔心這件事呢。”
傾夫人此刻正優雅的捧著一杯咖啡細酌慢飲,審度著屋子裡的陳設:“有句話阿姨想問你,又覺得不好開口。”
她難得說話如此的吞吐,沈暮歌有些吃驚,隨即馬上做出了反應:“阿姨您儘管問就好,我就當您是我自己的媽媽一般,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傾夫人笑了笑,臉上的表情有些怪異。
半晌,就在沈暮歌忍不住想要催促一下時,她才終於慢吞吞的開了口:“暮歌啊,阿姨一直看好你,你也一開始就知道傾璃的性子,這些年可是把我氣得不輕,在外面招花惹草的找了多少麻煩數都數不清,我也知道你受了不少的委屈,阿姨一直很心疼你的。可是又有什麼辦法,這其實啊還不都是因為…因為我和他父親辭了一個手下的一個行政助理,而那個人的女兒和傾璃從小一直感情極好。”
沈暮歌一下愣住了。
傾璃浪蕩公子的聲名在外,幾乎稱得上是聲名狼藉,可是他那麼英俊不俗的外表和顯赫的家世還是讓許許多多的女人為他前撲後繼。
但是他似乎對誰都沒有付諸過真心,也包括她自己,從第一眼在宴會上看到傾璃的那一刻,沈暮歌就已經愛上了他難以自拔,甚至不惜和父母反目,義無返顧的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只是為了和心儀的男神拉近一下距離,甚至於,還頗費心機的在傾氏工作了一陣子,當時也確實和傾璃恩愛了一陣子,可是後來,卻也沒有擺脫掉被無情拋棄的命運,直至傾夫人出面相助,才讓她得以住進這幢別墅,繼續維繫兩個人的關係。
可是,別人不知道,她自己卻是清楚的,傾璃對她的若即若離,愈演愈烈,擺明了是要始亂終棄的,也只是礙著自己的母親才沒有把話挑明瞭說出來。
難道傾夫人現在所說的就是這一切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