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淚就要湧出來一樣,那樣子真是可憐極了。
“開的什麼玩笑,暮歌會多心的—來來吃飯,別說些有的沒得。”韓思雅竭力的要挽回局面。
可是傾璃卻絲毫也不配合:“媽,我和她已經是過去式了,您怎麼就不信呢,哪次見我交女朋友超過兩個月了,我知道你希望我娶她,不過是衝著沈氏的產業,可是您兒子我不稀罕啊,這事您就別操心了,看您的面子我也不是忍她一天半天了,不過現在我不想再忍了。”
陸暮歌再也掛不住臉,直接衝了出去。
場面一時尷尬起來,誰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化解。
可是罪魁禍首的兩個人卻根本對這些都滿不在乎,傾璃叼著煙,一副吊兒郎當,染染則是仰著頭,倨傲的不發一言,淡淡的一副表情。
傾瀾掃量著這個新任“弟媳”,臉上莫名的掛了一抹深意,的確,這女個孩子很與眾不同,那種與生俱來的強悍和無畏無可掩飾,和自己的弟弟之前帶回來的那些花瓶女是截然不同的,不得不承認,這一次傾璃的眼光真是不錯,甚至於,讓他
一見之下,竟然有些個,嫉妒起來。
當哥哥的嫉妒弟弟的女人,這話說出來可是實在不合情理的,傾瀾低了頭,努力的把自己的思想澄清起來。
忍無可忍的傾尋落一下子從位子上坐起來,指著傾璃的一隻手幾乎都在發抖:“你這個…你這個沒出息的,你這是做的什麼事啊,陸暮歌哪裡不好了,就算是不好,跟了你這麼久,也別把事情搞成成這樣好不好,大家以後還都要見面的,總要留點餘地吧。”
傾璃一付滿不在乎的姿態:“爸,我做事自有我的道理,陸暮歌那樣的女人,這樣子對她都是好的,我本來還想做得更過分一點的。”
話說到這份上,韓思雅已經再明瞭不過了,擺明了傾璃直到了陸暮歌做的事,來替這個蘇染出頭了。
傾璃的性子看起來散散慢慢,可是認準了的事怕是也再難更改,而且,面前的這個蘇染,也的確是和暮歌相差懸殊的,除了出身之外,氣質到相貌那一點都強了太多了。
看來和沈氏聯姻,是不可能的了。
既然如此,一切無可更改,那就不如順其自然好了。
還沒等她打這個圓場,葉秉承卻先一步起身來,把傾尋落按回到位子上:“年輕人的事麼,自己看著辦及就好,我們這些老人,不好多插手的,傾璃是個聰明孩子,自己應該有分寸的。”
傾瀾的眼神飄過染染的臉,只見她依舊是原來的那副表情,淡的像是什麼也沒聽得到一樣。
倒是她身邊的傾璃,難得的對著自己的父親露出了笑臉:“是啊爸,這件事您就別怪我了,那個陸暮歌實在是個沒腦子的,我娶了她進門還不是要累死,蘇染就不一樣了,她做事有魄力有能力,結了婚以後她還可以養我。” 染染踏出房門,傾夫人臉上的寒意才一點點退去。
“阿姨,怎麼可以就和麼放過她。”沈暮歌已經忍無可忍的開口。
傾夫人笑一笑,拉著她坐到沙發上:“怎麼說呢,你就是個單純的孩子,不是說她是傾璃帶回來的人麼,如果把她直接送到局子裡去當然也不是不行,可是傾璃回來了會怎麼想;他又沒親眼見到那女人撒潑。”
沈暮歌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點,點一點頭:“倒也不是沒道理,可是阿姨—就這麼放了她麼,她可是打了我的,長這麼大,我媽都沒捨得動我一下。”說到這裡,眼底便已晶瑩一片斛。
傾夫人的唇角噙笑,一副心疼不已的模樣撫過她紅腫的臉頰:“你這孩子就是實誠,我為什麼把她趕出去你難道不知道麼,她留下來一來你受不了,二來也不好動手不是,不過她出了這間屋子,再有什麼事發生,可就沒人會怪得到你了,即便傾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