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越是憤恨越是複雜。
###
赫燕霞不知道為何迷上了這個無聊的遊戲,每天就只是來給穆梓杉下一劑藥,然後就坐在一旁看著她。
要知道折磨一個像她這麼硬氣的人,靠打可是不夠的,若是真想要將她踩在腳下,就要先把她的自尊一點點地粉碎。
你要覺得你的骨頭硬,我的手段就比你的骨頭更硬。
就算你想要爭一時意氣,也要先看看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誰。
可是看著看著,卻無端覺得穆梓杉的樣子有些誘人,挑逗著她的時候,自己也會有些莫名的衝動。看著她血脈噴張渾身滾燙的模樣,自己的身體也會隱隱發熱。
或許自己釋放的並不只是穆梓杉心底那些隱秘的**,自己的那些也跟著被一起釋放出來。
想要與她親吻擁抱,想要把她箍緊不放開,融入彼此的身體,想要……與她抵死纏綿,風月無邊……
穆梓杉的喘息愈重,面上潮紅也片片泛開,抓著床單的指節突出卻不住地顫抖。
赫燕霞低下頭去,又在她耳邊曖昧地呼吸,熱氣吹到穆梓杉的脖頸間,讓她更是痛苦難耐。
“你真是……忍得這麼難受也不肯低頭麼?”穆梓杉迷迷糊糊地聽見一個人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那聲音清亮悅耳,打破了腦間一片昏沉。
身上越發燥熱難耐,難受到連最後一絲理智也溜走,那聲音就像是汪洋中最後一片稻草,她想要緊緊抓住。
手指無意識地鬆開拽緊的床單,而那個聲音又在自己頭上響起。
“想要的話,就求我。”略帶一絲調笑的聲音,卻威嚴地令人難以抗拒。
最後的一絲意志也被人摧毀,簡直連自己是什麼人都快不記得了。
“求……求你……”
自己的聲音伴隨著低聲的喘息,無力又軟弱,可是卻沒有再被憤怒的情緒淹沒,那一刻只想隨著自己心中暗湧的**往前,其他的東西,她都不記得了。
“哦?你求我什麼?”那聲音的末尾微微地一揚,難掩說話人語氣中的得意。
“我……”開了個頭卻不知道怎麼說下去,到底該求些什麼,穆梓杉不知道該怎麼說。
下一刻唇齒卻已被人封住,有人從身上重重地壓了下來。
赫燕霞溫暖的舌尖在穆梓杉口中肆虐侵襲,輕輕的噬咬,重重地吮吸,像是火焰般燃盡它燒過的地方,只留下片片灰燼。
情緒被人輕易地挑起,腦中的混亂似乎變得更加混亂,而心中瘋狂的**也變得更加瘋狂,穆梓杉不自覺地回應,手指也攀上那人的脊背扣緊。
赫燕霞的親吻忘情而熾烈,她的雙手也一邊慢慢往下移,靈巧地拉開穆梓杉的衣帶,輕輕一剝便褪去她身上衣衫,赫燕霞的身體也漸漸溫熱,像是受了穆梓杉的感染一般,也似乎是神志不清一樣地多了些瘋狂和興奮。
炙熱的指尖拂過穆梓杉肩膀和背脊,在她的腰線上移動,赫燕霞的親吻也漸漸下移,烈焰般灼燒的吻滑過穆梓杉的脖頸和烙著一朵血芙蓉的鎖骨,停留在她胸前的嫩紅,來回地畫圈,惡意地輕咬,身下的人喘息更重□也更長,赫燕霞嘴角的笑意也更甚。
(收到黃牌,俺拉燈了tut……)
如此反反覆覆進行了幾次,二人都累到不行,赫燕霞早已累得呼吸急促全身泛酸,而穆梓杉也雙眼迷濛,無神地盯著空氣中某處凝視許久之後,也終於閉上眼直接昏睡過去。
赫燕霞心滿意足地趴在她身上,看著睡著的人滿身細密的汗珠,呼吸均勻地陷入夢中,這些日來還是頭一次見她能在夢中將眉頭舒展開來,也不知是不是今日太累的緣故。
卻忽然聽得身下的人一句低聲的呢喃,赫燕霞沒有聽清,待得她靠近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