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是一點感覺也沒有,身上唯一剩下的感覺就是難以忍耐的炙熱和酥麻,僅剩的理智一絲一絲地溜走,穆梓杉的手死死拽緊床被,關節突出而僵硬,卻還是一點用處也沒有。
清晰得彷彿就在耳邊跳動的心跳聲,和似乎能清楚感覺到的周身的血液流動。
面板就像被灼燒般滾燙,身上的力氣也一點點溜走,身子軟癱得像是一團泥,內心也愈發焦躁起來,像被貓撓一樣。
“你就是什麼都愛死撐著,整個人才像根木頭一樣死板又無趣……”赫燕霞的聲音像是又近了些,可是聽起來卻很模糊,穆梓杉甚至不確定這聲音是不是隻是自己的幻覺。
“人這一輩子這麼短,想做什麼便去做就是,幹嘛要被那些條條框框縛著?”不知為何覺得那人說的話很動聽,內心的衝動像是無法壓抑的潮水,有那麼一瞬間,穆梓杉竟忘了自己到底在堅持些什麼,為何不像那人說的那樣肆意妄為一次?
人一輩子這麼短,一眨眼就流光了。
何必苦苦堅守著那些倫理道德?何苦要為難自己逼著自己去做根本不想做的事?
而下一瞬心中另一個聲音又清醒過來,朝著自己大吼,別輕信那些魔教的歪理邪說,別順了那女魔頭的意思,否則自己就掉進了她的套裡,從此泥足深陷萬劫不復。
“你想做什麼難道自己都不知道麼?”那聲音又在不遠處響起,眼前似乎還有人影晃動,像是有個聲音引著自己走去一條不能回頭的絕路,自己卻像是個毫無意志地空殼,只憑著直覺往前走。
想要的是什麼?
想做的又是什麼?
這樣的問題穆梓杉從來沒想過,可是這一刻卻覺得心中那些隱秘的**被一點一點勾畫出來,清晰得令她難以直視。
倫理道德是什麼?那些條條框框又是什麼?
她想要的東西沒有任何人能給她,即便是她自己,也不敢去多想。
第一聲□在耳邊響起,伴著陣陣喘息軟而無力的聲音,聽起來卻十分熟悉,隨即發現那聲音是來自自己,穆梓杉被驚得不輕,卻控制不住那聲音。
赫燕霞在床邊一直笑,像是在嘲諷又像是在挑逗。
“倒沒想到你叫起來的聲音這麼好聽,以前一直點著你啞穴還真有點可惜了。”
穆梓杉又窘又氣,可是卻馬上被一股直衝上腦的衝動所淹沒,那些無處發洩的感覺越積越多,心中的焦躁感也愈發強烈起來。
“想我抱著你嗎?想要我碰你嗎?”赫燕霞又惡劣地低下身來,在穆梓杉的耳朵邊吹著氣,穆梓杉憑著最後一絲理智死死咬牙,不肯回赫燕霞的話。
穆梓杉滿臉通紅喘氣不已的樣子在赫燕霞看來卻是十分有趣,明明一副難受到不行的樣子,卻還死死咬牙不肯低頭。
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不過我說了的話可都是當真的,就算現在你哭著求我,我。也。不。會。碰。你。一。下……”
故意拖長了聲音在她耳邊說話,說完就又回到房間一側的小榻上坐著“看戲”了,那天赫燕霞喝了兩壺酒吃完了幾道小菜,穆梓杉身上的藥效才漸漸退去。
一想到剛才自己的種種模樣,穆梓杉真是巴不得自戕,而更可恨的是,那個女魔頭居然把自己的窘狀從頭看到尾,看完之後還是一副看了好戲的模樣,想起來就憤怒得難以平靜。
而赫燕霞卻像是迷上了這個完全沒有目的的遊戲,接連幾日都跑來給穆梓杉下藥,然後坐在一邊悠閒地看著她滿面潮紅痛苦難耐,還要時不時挑撥兩句,讓她身體的感覺更強烈,卻是從頭到尾連碰也不碰她一下,只是像看戲一般坐在一旁。
而穆梓杉在藥效發揮的過程中越是迷亂難耐,清醒之後就越是難以自已,面對著赫燕霞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