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不還是小姑子的裙下之臣?這樣一想,她心裡暢快不少。怪不得小姑子之前聽她說西陵侯的事就怪怪的呢,原來早就是自家人了。
她就說,這樣的美人在外頭過了十幾年,怎麼會連個相好都沒有?
兩人坐在轎子裡心思各異,也沒心思聊天,一路沉默著到了白府。
王有寒可不想被西陵侯記恨,下了車立刻進了家中,臨走時還不忘囑咐練鵲:「你終究還未出閣,不要聊太久了。」
練鵲哭笑不得:「嫂嫂放心,我都知道。」
轉身面對陸極時,便有些無奈。
「今日多謝侯爺相助。」練鵲拱手道。
陸極搖搖頭:「你我無需言謝。」
「……那個未婚夫的事?」
「是我唐突,只是今日的便宜之計。」陸極果斷地說道,「雖然你我二人兩情相悅,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也該先同你講開,再請媒人說媒走過程式才算得名正言順。」
練鵲:所以我們什麼時候兩情相悅了?
「也許侯爺是有什麼誤會……」
陸極從懷中取出一張紅箋來,道:「你的心意我都知道了,陸極雖然不善言辭,但絕不會負你。」
練鵲看著那熟悉的筆跡,眼前一黑。
「侯爺,我覺得這事可能要好好解釋解釋。」練鵲有些語無倫次。
她伸手想拿過這紅箋,沒想到陸極卻先她一步,珍而重之地將紅箋重新收入懷中。
「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改日我登門拜訪,再與姑娘一一陳情。」
練鵲:你看起來好認真的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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