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上次逼得沒辦法,在李安寧那裡住了一會兒,引起了那麼多閒言碎語……”
我道:“我不是李安寧。”
“正因為物件是你,我更不能去住。”沈欽言堅持己見。
我瞭然地點了頭,不再勸說他了。他的意思我大致已經有些明白了,男人的自尊就是這樣的,他不願意被人家說靠我,或者李安寧。
蹲在地上畫畫實在太累了,肩膀和手臂都酸的要死,眼看著程序過半,我扔下畫筆,癱坐在一旁的報紙上,輕輕揉了揉肩膀。沈欽言放下書,朝我看過來。
“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