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凌停住,轉身,表情極度迷茫,看向他——我有嗎?那不都是你見了美色見色忘友甘之如飴心甘情願地往刀山上奔朝火海里跳!有我什麼事?!輕微一哼詭異一笑後轉身揚長而去。
金玉兒走到冷戰身前,擋住他,嫵媚一笑,咬牙道:“冷大侍衛,你說我該怎麼和你算筆帳呢?!恩?”說著不知從哪兒拿出了當晚那條手帕,頓時一股難聞的氣味在四周延伸開來。
冷戰心裡‘咯噔’一聲,看著那條手帕艱難地嚥下一抹口水,笑道:“我最害怕女人輕薄我,要不,你親我一口,算是對我的懲罰怎麼樣?”說著朝她指了指自己湊上去的右臉,意在不用客氣,你盡情算賬懲罰我好了。
金玉兒對他突兀的動作一愣,反應過來後隨即朝著他臉狠狠地揮去一拳,“流氓!”
冷戰早有準備地一閃,躲過她的拳頭,笑:“如此野蠻霸道心狠的女人,男人可不會喜歡,尤其是天凌。”
金玉兒似雷擊般地停了下來,收回拳。
冷戰心裡暗笑,看來她也不是沒有軟肋,“不過,看你還算標緻的份上,我賣個人情湊合湊合你們,透露給你一個關於天凌的秘密,我們就算扯平了,怎麼樣?”呵呵,天凌,我倒要看看下次你孤軍奮戰是如何的狼狽樣。
“什麼,秘密?”金玉兒停下手上的動作,壓低聲音彆扭地問道,卻著實被自己彆扭的聲音和大大的好奇心嚇了一大跳。
冷戰見這招果然奇效無比,隨即湊上去在她耳邊嘀咕一陣,在她驚愣得還未反應過來之前轉身果斷逃逸而去。
夜明宮,燭火已滅,四周一片漆黑,楚祈靜靜地坐在龍椅上,疲憊地閉上雙眼,放鬆地往椅背上靠去。
王源輕輕走上前,輕聲道:“皇上,夜已深了,歇息吧。”
楚祈未動半分,過了小半會兒問道:“她確實中毒了?確實是中了箭後中的毒?而不是因為別的中的毒?她——現在如何啦?”
“是,據過府診治的太醫所報,確實是中了箭後才中的毒,此毒乃江湖失傳多年的劇毒,喚名‘幻虛散’,太醫稱,對此毒無能為力,她或許過不了今晚。”
楚祈深嘆了口氣,點了點頭,慢慢睜開眼看向殿門,輕聲問道:“現下是什麼時辰?”
“回皇上,戌時。”
“恩,他快來了,你下去候著,待他來後,沒有朕的允許誰也不得進殿。”楚祈重新閉著雙眼,吩咐。心裡
王源領了命,躬身退下。
“王爺,請進,皇上正等著您。”
殿門口,一身月白衫似一縷清風掃過般地掃來。王源隨即迎上去輕聲道,看到其手上一抹極似聖旨的金黃色,微微一愣。
楚蕭四下打量了一陣,未說話,一把推開殿門提腳走了進去。王源隨即關上殿門,隻身守在門口。
“你來了。”
黑暗中,堂上懶洋洋的聲音從上而下飄了下來。
“恩。”楚蕭打量了四周的一片漆黑,皺了皺眉。
“嗤—”一陣刺耳的聲響後,一抹微弱的光亮了起來,慢慢地,四周的燭火也都被點亮。
楚蕭將視線定格在堂上那個威嚴輝煌卻又透著寂寥的龍椅上,反手而立,將視線落到一旁正點亮燈火的楚祈身上,淡淡的,看不出任何表情。
楚祈擱下手中點亮四周燈火的火星,走到楚蕭身前,轉頭順著他剛才的目光看向堂上的龍椅,笑道:“朕,終於明白,當年你為何要美人不要江山,那個位置代表了至高無上的權力,可也意味著終身難以驅除的寂寥孤獨。你尚有和她的回憶,朕,卻一無所有。你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