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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楚天凌隨即提身躍下,在看到那個黑影消失處另一個黑影隨即跟了上去後心裡便稍加鬆懈下來。
“不追嗎?那個人說不定就是真正的幕後之人。”金玉兒跟隨著飛躍而下,向那黑影消失處望了眼,輕聲問道。
“不用了。我們繼續喝酒。”說完,楚天凌再次飛到了房屋頂。金玉兒看了眼那身影,輕輕一笑,跟了上去。
“你剛才所說絕無半句假話?”楚天凌撿起酒壺自顧喝了一口,突然問道。
金玉兒一聲冷哼,“你既然已經選擇了相信我,又何必在這個節骨眼上有所懷疑。我金玉兒對天發誓,剛才所說絕無一句假話,否則讓我不得好死。更何況,我根本沒有想過要欺騙你什麼。別人是否相信我,我一點都不在乎,因為我也不需要他們的相信,可是,我不想你不相信我,我——”心裡不知為何一陣委屈,說到最後已是淚光盈盈,語氣哽咽。
楚天凌抬眼看向她,“對不起,我不是——只是因為你所說關係著我滄月皇室,我不得不小心謹慎,不過,你既已坦誠相待,天凌便無不信之理,我相信你說的。那個嬰孩,你現在可有何線索?你如何肯定他現在我滄月?”
“事隔二十多年,有線索估計也早斷了,我在漢西已對此調查多年,一無所獲,所以,我想,他應該在滄月。我看,不如我們再次聯手,將他找出來。”金玉兒微笑著說。
“若你所說,他是我滄月真正的太子,我的大哥,於情於理,我都要找到他。可,此事關係重大,牽一髮而動全身。我認為現下此事暫且擱置,我們應該極力找出那幕後操作棋盤之人才是當務之急。”楚天凌沉思了半響,說道。
“我看,尋解藥救她才是當務之急吧。”金玉兒輕笑道。
楚天凌未理會她,只是突然起身朝那個正飛向自己的黑影走去。
“天凌…”冷戰輕鬆落於屋頂楚天凌身前,正欲開口,卻看到走向自己的楚天凌對自己悄然的禁聲動作後立即住了口。
“是你?!沒錯,就是你,那晚將臭布擱在我頭上的人就是你!”金玉兒聽到冷戰的聲音全身一震,隨即邊說邊朝他二人走去,道:“臭小子,我早該想到那人就是天凌身邊鼎鼎大名的冷大侍衛你!”
冷戰不怒反笑,尤其在聽到那個被她說得極其熟稔卻聽起來有些刺耳的‘天凌’後笑得更是放肆,別有深意地看著他們,嘴角含笑。
兩人也自然知道他突如其來的詭異笑容為哪般。楚天凌不經意地瞥了眼金玉兒,黑著臉冷瞪向冷戰,金玉兒感覺到楚天凌不經意投向自己的目光,兩頰微燙,有些暈紅,只是那抹暈紅瞬間被淹沒在了黑夜裡。
冷戰輕咳一聲,忽略兩人的表情走過去撿起酒壺,仰頭喝了一口,轉身笑道:“好酒!久藏的女兒紅加上漢西獨有的苜絨之巔釀製而成,清香留齒,回味無窮,真是好酒!兩位真是好興致!哈哈,恩,這兒的環境真是不錯,很適合,談天說地又釀情。”說完又仰頭喝了一大口,對金玉兒笑道:“玉老闆好武藝,好琴藝,好相貌,好膽識,好眼光,好魄力,可是,知道物極必反吧?你是聰明,可惜聰明過了頭,就顯得笨了一點,對,確實是笨了一點。”上下打量了她一陣,似有所悟地點了點頭。
“你!你個臭小子,油嘴滑舌,不知好歹!”金玉兒狠瞪著對面那個笑得無比放肆的人。冷戰嬉笑著毫不示弱地瞪回去,笑意更深。
“金大公主,在下有事在身,先走一步,兩位,繼續。”繼續慢慢瞪吧!楚天凌瞥了眼兩個橫眉怒眼的人,轉身便走。
“喂,天凌,你真不夠意思,這個時候扔下我獨自對付這隻母老虎?你都忘了你小時候遇到這種情況我都是如何為你上刀山下火海了?”冷戰看著那轉身離去的人,隨即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