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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

她無法,只得照辦,吞吐之間,盡吸天地靈氣。

好不容易將所有步驟做完,聽不見他的聲音,花千骨怯生生地喚道:“師父?”

“我在。”

“可以看了嗎?”

白子畫這才想起來兩人還蒙著白絹,點頭道:“可以。”手一抬,解了自己的絹布。

花千骨長髮飄飄,白袍團在腰間,膚如凝脂,純如美玉,修長的手臂繞到腦後正在解敷仔面上的白絹。纖纖玉腿間,殘留著紅茶般的飽滿印記。紅白之間,說不盡的楚楚動人,絕色傾城。

喉頭動了動,白子畫伸長手臂攬她入懷中,吻輕輕落下。

她還在顫抖著,這一來便軟成了水,柔弱無骨的手臂環住他的腰,嬌滴滴地刺激著他每根神經。

白子畫眼神迷醉,手一揮解開覆著的白絹。四目相對,她嬌媚的雙目水光流轉,小手拽住他的衣襟:“師父,熱。。。。。。”

白子畫輕笑,知道現在無法將她怎樣,拉好她的衣裳,裹在懷中,御劍而下。

如此雙修之法行了到第四次後,花千骨已有很大改變,不僅耳聰目明身體輕靈,也能短途御劍飛行,更是內力充沛,不再有疲憊感和飢餓感。

這使她來了興致,住在這樣的仙家福地不好好利用就是浪費,於是每日便在山水之間舞劍,打坐修煉,時常忘記了時辰,勤勉用功不下於當年為了仙劍大會時所做的努力。

對於這種突飛猛進的成效白子畫當然很欣慰,但心裡總是怪怪的,怎麼自己的小徒弟如今整日醉心悟道修煉,好像對自己疏遠了很多……

他也知道自己這種想法近乎幼稚,也無法對花千骨說,只好悶在心裡,面上還是淡淡的。

其實自從有了第一次雙修時的情難自控後,花千骨便格外注意與白子畫保持距離,即使如此,每次雙修時還是能輕易被師父送上雲端,想要他,想要更多,可是不行。

平時若想得太多,便覺得十分委屈,看著白子畫的背影都會情動難耐,索性日出晚歸,勤於修行,免得再深陷□□辜負了師父的一番苦心。

夫妻二人這種奇怪的相處方式,連第一次來看他們的笙簫默都感覺到了。在花千骨奉完茶退出去後,一向隨性的笙簫默搖著摺扇揶揄道:“師兄,你為人也太過嚴肅,害得千骨怎麼還像徒弟一樣畢恭畢敬地對你。”

白子畫抿了口茶,什麼也沒說。

“你也該多主動些。”笙簫默朝他擠擠眼,那意思是身為男人就要該幹什麼幹什麼。

白子畫何嘗不知,只是心中所思如何能跟師弟說,冷冷地拋下一句:“我和小骨正在雙修。”

笙簫默愣了愣,隨即又笑出了聲。仙界中男女雙修的並不少,一種是純粹的搭檔,一種就是夫妻,若是搭檔平日見面也是以正常的方式相處,並不尷尬;若是夫妻,親密自然更是不會減少,哪像他們,好像對方是洪水猛獸般避之不及,特別是花千骨。

“師兄,你與千骨進行幾次了?”

“四次。”

“啊?”笙簫默原以為他們是剛剛開始會害羞生疏,這都第四次了怎麼還……

“期間行過fang事嗎?”

“沒有。”

“這就對啦!”笙簫默摺扇敲桌一副一切瞭然的模樣,引得白子畫十分不滿。

“師兄啊,一般這雙修三次已經足夠了,莫非你是想來七次?”他戲謔之意更是明顯,師兄對千骨的寵愛已是登峰造極,非要將最好的全部給她,瞥了一眼白子畫,又道,“三次之後已經可以行房事了,你這樣也不怕千骨怨你。”

“我與她說,需行滿七次,期間都不可以。”白子畫訕訕地道,心想,當初只想著要把最精純之氣給她,其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