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這話怎麼不早對凝軒說,他一定死心塌地的隨你怎麼作踐。
吃的也算差不多,端起早就在一邊備好的茶水漱了口,揚手扯掉束髮的髮簪隨手丟在桌上,一頭烏黑如瀑般的長髮傾瀉而下,眨眼間的功夫好似換了個人,眼波流轉媚眼如絲,身子一軟,便坐在封玄奕腿上,整個人彷彿沒了骨頭一般,軟到在封玄奕懷裡。
湊上一張傾世容顏,鼻息相交,眉目相接,雙手圈在封玄奕的頸上,唇角揚起一抹上調的弧度,彷彿不屑,卻又帶著幾分魅惑,散發著美酒的醇香,誘人深陷的泥潭,主動附上紅唇,卻在相交的剎那被封玄奕推開。
納蘭軒輕笑出聲,鍥而不捨。
封玄奕依舊推拒,視線下移,避開了納蘭軒邀請的目光,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封玄奕眉宇間的幾分疲憊之色。
“怎麼,你想要的不就是這些麼,現在我主動給你你倒還客氣起來了,”納蘭軒似笑非笑卻語氣輕柔,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封玄奕的臉頰,彷彿有隻貓在心尖兒上直撓,卻總是避重就輕的不願給個痛快,繁重的後服摩娑著帝服,衣料發出的沙沙聲更是將彼此之間調情的動作無限擴大,“還是說皇上有什麼別的要求,但說無妨啊。”
肢體的磨蹭撩撥著封玄奕理智的底線,美人在懷,而且還是你日思夜想的愛人,封玄奕不是柳下惠,且即便是柳下惠,面對納蘭軒明知是挑釁的邀請也無法再次坐懷不亂視如無睹。
毫無預兆的猛的站起身,雙手擒著納蘭軒的雙肩拉開彼此的距離,也禁錮著納蘭軒沒輕沒重引火上身的舉動,極力保持鎮定的深吸了口氣,卻依舊無法完美的隱藏有些凌亂沈重的鼻息:“不要這樣,我知道你不願意。”
“不願意?”倒是納蘭軒驚訝不已,上上下下打量了自己一番,執拗的迎上封玄奕閃躲的目光,好笑道,“這還叫不願意,那請皇上告訴微臣什麼叫做願意。”
“不要這樣,”再次重申,彷彿帶上了幾分懇求,幾分傷感,“除非你心甘情願──”
還未出口的話被納蘭軒盡數封諸於口,四唇相交,電光火石間彷彿無數短促有力的電流從接觸的唇瓣上誕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傳遍全身,兩人皆是不禁一怔,半垂著眼瞼,搖晃著頭在封玄奕的唇上輕輕摩娑了兩下,隨即溼軟的舌頭分開為楞的唇瓣,撬開牙關,尋找著依舊沈睡的靈舌,在封玄奕口中不疾不徐的細細掃過。
措不及防只是轉瞬,隨即便是疾風驟雨般的深吻鋪天蓋地的襲來,理智的底線不堪重負的斷裂,鉗制住雙肩的雙手下移,一手托住後腦,一手在腰間猛地收緊,力道之大彷彿要將納蘭軒捏碎,揉進自己的骨血中一般。
反客為主的探出靈舌,攻入那早已城門開啟的城池,掃過豐潤的水色唇邊,不知是氣納蘭軒屢禁不止的多次挑釁,還是氣自己明知故犯的泥足深陷,略微用力在納蘭軒的唇瓣上一咬,些許的刺痛讓納蘭軒不禁蹙眉,卻無法抵抗因刺痛反而愈發膨脹的快感,唇齒膠著,喉間一聲意義不明的悶哼,讓人愈發想要征服,想要擁有,想要聽的跟多。
變換著角度,靈舌翻攪,掃過貝齒,滑過牙齦,天使著上顎,追逐著軟舌,彷彿久旱逢甘霖,不願放過納蘭軒口中的一切,而納蘭軒也不甘示弱,沒有退縮,也沒有任其為所欲為的沈落,反倒像是兩人槓上了一般,卯足了勁兒的與之糾纏,兩人彷彿都恨不得將彼此拆吃入腹一般。
來不及吞嚥的津液自唇角溢位,順著優美的下顎曲線滑下,映襯著燭火,說不清的旖旎誘人,納蘭軒喉間時不時發出的幾聲呢喃,似不滿,似愉悅,似痛苦,倒成了上等的媚藥,催化著這一發不可收拾的情事。
鼻息漸漸凝重,空氣也因一個深吻而變了性質,開始隨之躁動難耐。作家的話:哎呀,好罪惡啊,一大清早就暈染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