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錢。”方曉翎慢條斯理的夾起一撮米粉,輕輕的往上面吹氣,亮晶晶的米粉掛在筷子上像珠簾一樣飄動。她見艾薇看到這一幕眼睛冒火,咬牙切齒的繼續和筷子較勁,心中越發感到有趣。這個女孩真的很好勝,不過,這和自己一樣。
“你對用筷子已經學得很快了,不要那麼心急嘛。”方曉翎將米粉送到艾薇嘴裡。
“這本來就沒有什麼難的,和德州撲克一樣,只需要多練習就行。可基茨可不像米粉那麼好對付,你再要挑戰他,就得坐到50元盲注的牌桌上去,你打算這樣做嗎?”艾薇也將米粉送過去方曉翎那邊,卻全灑在兩個碗中間的桌子上。“要將放到彩池裡的錢從他手裡拿回家,可不像撈起灑掉的米粉這樣簡單。”
“總有一天,我會升到那個級別,等到我不介意用5000元看兩張底牌的時候,我才會再和他一起打牌。”方曉翎知道艾薇是擔心自己和她媽媽麗莎一樣,在牌桌上迷失自己。的確也是,在牌桌上遇到不服氣的人,總有一種想法浮現心頭:要是下一手牌就能贏他一大筆錢出一口氣就好了,這種想法經常害死人的。
“艾薇,你為什麼當時會說那張牌是非同花的8。”方曉翎心中迴避了這個扣人心絃的危險想法,不再去考慮再次挑戰基茨會是遙遙無期的事實。
“你們難道都沒發覺嗎,貝絲髮牌的速度有時候會無端加快,這樣子發牌時手會很累。我仔細看過了,這時候她會做小動作,將牌堆最下面的牌抽到最上面。然後在切牌的時候實際上是切第二張牌,這樣她只要將想發出來的牌按順序洗在最下方就可以發出心目中切好的公共牌。而她發兩張底牌時,有時候她是從牌堆下面拿的,這樣她可以將任意的底牌佈置好。每打兩圈的牌她就會來這樣一下,不引人注意。我猜那把牌會是你贏,至於為什麼是非同花的8,那就真的是隨意猜的。因為那樣你在河牌就是堅果了,如果沒打到全下,你可以放心的下注。在酒館裡打牌的什麼人都有,也有過這樣作弊的。”
“這麼說,克拉彭說的沒錯,貝絲確實在作弊。”方曉翎沉下臉,想著克拉彭憤怒離開的表情。“可是,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那個姓劉的為了討好你,安排貝絲這樣做的吧?如果是這樣,他可真不瞭解你。”艾薇的話令方曉翎一陣心煩,這時艾薇突然舉高手大聲叫:“阿利!阿利,我們在這裡。”
這是一家人流很旺的快餐店,艾薇發現了左顧右盼找不到座位的阿利和格雷兩人。她和方曉翎收起座位旁邊的揹包,騰出位置給他們坐。
“今天可真巧,剛才和你們分開之後,在附近遇到阿利,來到這裡又重遇你們。”格雷顯得很高興,他拍著阿利的肩膀說:“和你很久不見了,自從你離開社團之後。”
“我也一樣,酒館裝修之後就沒見過你,最近還有打牌嗎?”方曉翎問阿利。
“我一直還在酒館打牌,前面雖然在裝修,但不包括後面打牌的房間。從後巷的偏門就可以進去,這個艾薇也知道,你沒告訴曉翎麼。對了,艾薇你也很長時間沒去酒館了。”
“酒館裝修之前,我記得有一段時間你沒去,是因為貝絲在那裡嗎?”方曉翎想起那件事來了,那次社團比賽,貝絲翻出和阿利相同的紅心A,引起了糾紛。
阿利閃過一絲不愉快的神色,欲言又止。格雷說:“對了,剛才和貝絲才打過牌,發生了一些爭執,克拉彭那幫人投訴貝絲作弊。說實話我也覺得貝絲很可疑,當然我並不懷疑你,曉翎。阿利,當初你離開社團那件事,我一直不覺得是你在作弊。但你自己又不為自己辯護,所以我無法說什麼。現在我相信事情已經很清楚了,不如你回到社團中來吧。”
“再說吧,剛才發生了什麼事?”阿利問。
艾薇繪聲繪色的將剛才在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