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raise了,AK是打不到這麼強的。延續剛才的思路代替基茨繼續思考下去,我在轉牌來A的時候過牌,對方下注,可能是利用小對子在詐唬,那麼我拿著AK應該跟注才對,希望他在河牌繼續詐唬。
基茨的牌還不止是AK,因為自己在轉牌跟注了,顯示自己也有相當的牌力。這時候基茨還在河牌下注200,給自己很好的理由順勢推全下,如此有恃無恐的行動,他會是什麼牌?33、55都有可能,他是set才對!這把牌的清空的機會不是自己的,而是基茨的。
和基茨冰冷的目光對視著,方曉翎知道她又一次被對方看穿了自己,不過她並沒有太難受,因為她相信自己這次同樣看穿了基茨。雖然幾乎已經肯定自己落後了,但這樣直接蓋牌終究缺乏足夠的理由。好吧,這似乎是第一次認為自己讀懂了基茨,用200元去驗證一下好了。
“我跟注。”方曉翎換上了勉強的神色,她看到基茨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異樣,他是在意外和失望吧。
“讓我猜,你是一對5對不對?”基茨移開底牌上的金色籌碼時,方曉翎搶在他翻牌前說。
基茨的臉上沒有笑意,他板著臉冷冷地說:“如果你這麼確信,那你還跟注?”
“我要看看你的底牌,驗證我的想法,看來,我是猜對了。200元,很划算。”方曉翎馬上回答,她不要讓基茨覺得舒心,上次四條2河殺他那把牌只是運氣,不算數。
基茨黑著臉翻出他那對紅色的5,方曉翎將自己的底牌面朝下扔出去,心裡覺得很痛快。
基茨的嘴角又露出了嘲笑,他站起來對劉遠緯說:“這點小錢你幫我留著。”他轉身一邊走一邊用奚落的語氣放下這些話:“如果今晚是50元盲注的牌局,我會稱讚你打得不錯,可現在只能說明你不怕輸罷了。以後如果到了你認為自己可以用5000美元買兩張牌來看的時候,我會再給你看穿我的機會。”
房門砰一聲關上,基茨揚長而去。方曉翎透過窗望著他遠去的背影,知道自己還剩下200元籌碼,和基茨剛來的時候一樣。自己和他交手了兩次,兩次都僥倖全身而退。自己該懊惱,還是慶幸呢?不管這人多可惡,自己總是沒輸錢,而且在這兩場牌局上學到了不少。
“基茨這個人其實沒什麼的,你們之間完全沒必要鬧得這麼僵。”劉遠緯打圓場了:“德州撲克只不過是一個遊戲,何必那麼認真。”
“對我來說,德州撲克超過了一個遊戲,這是一場心理的較量,讓我看清了很多事情。”方曉翎站起身穿上外衣,似有所指的說。
想起剛才貝絲髮的河牌,劉遠緯臉色變了。
'(六十一 有朋自遠方來)'
六十一有朋自遠方來
艾薇很吃力的用右手指揮著兩根圓木筷子,試圖將那顆滑溜溜的魚蛋夾起來放進嘴裡。她額頭上青筋都現了出來,前臂在發抖,不由自主的將頭湊過碗的上面。魚蛋在筷子中間有節奏的跳動著,終於還是一下子掉落在碗裡,濺起的粉湯撒了一臉的水珠。坐在她對面的方曉翎大樂,嗤嗤笑著將紙巾遞給她。
“笑什麼!”艾薇老大不高興,粉湯並不燙,只是滿臉油膩膩的很不舒服。
“笑你太好勝,明明有勺子卻不用。”方曉翎夾起一顆魚蛋放到嘴裡,毫無壓力。
“你還好說,剛才對著基茨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好勝,打牌的時候賭氣不願意走。輸了一大筆錢還洋洋得意,那個姓劉的說要請我們吃大餐你卻一口拒絕了。來這裡吃什麼魚蛋粉,這種可惡的東西有什麼好吃。”艾薇夾起一小撮米粉,它們歡快的從圓木間扭動著身軀,最終全部回到碗裡面。
“我和基茨兩次交手我都沒有輸錢,雖然他確實很厲害。嗯,要不是我運氣好,我本來要輸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