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比我更清楚,他已經發現他不在的時候,你想不規矩了,等事過之後,我不相信他會輕饒得了你,所以你用不著再向著他,想幫他了。”
桂姐臉色一變,急忙望姓毛的。
可惜,姓毛的沒看她,不敢看。
李玉麟話鋒微頓,接著又道:“毛大班領,咱們書歸正傳,我相信你不知道那個人不是姓郝的。那麼,誰殺了他,你總該知道。”
“我也不知道,真不知道。”
“是麼?”
姓毛的又急了道:“真的,我要是知道,我是——”
李玉麟截口道:“你是什麼,我懶得管了,我更懶得再聽你那一套,我再問你,姓刁的是不是地保,你知道不知道?”
“這,這我知道。”
李玉麟微點頭:“從這一句,想見你剛才說的都是可信的實話,那麼——姓刁的不是地保,你明知道,卻硬指他是地保,我跟你素昧平生,談不上仇怨,你應該不會硬把殺人的帽子往我頭上扣,一定是有人指使你這麼做,對不對?”
姓毛的點了頭:“對。”
“告訴我,這個指使你的人是誰?”
姓毛的低下了頭:“我,我不敢說,我要是說出他來,我的差事就完了,馬上就有罪受。”
李玉麟道:“你想到沒有,你要是不說出他來眼前受的罪更大,很可能連你這條命都保不住。”
姓毛的忙抬頭,一張苦臉剛要說話。
李玉麟的左掌五指,力加三分。
姓毛的馬上受不了了,急叫道:“我說,我說——”
李玉麟手一鬆,姓毛的連喘了幾口氣,低下頭道:“是,是‘查緝營’的班領白一凡。”
李玉麟的心頭跳了一下,道:“原來是他,好嘛,越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