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男子同睡,但是宛然實在是……實在是不能接受你真的對別的男子動情,若不是……不是深深的眷戀著你,宛然怎麼會如此的看中自己的生命,那是因為我要好好的,然後才能保護你,你這個傻瓜……”
女官宛然哽咽著將自己的心事對著畫卷傾述,爾後仰頭又是一杯火酒下肚。
緊接著,宛然感覺腹中有一股濃濃的烈火在灼燒,霎時睏意席捲而來。
她踉蹌著走近床榻,渾然顧不上自己受傷的額頭,然後抱著畫卷,褪去衣物,隨意的蓋上被褥,這才安詳的入眠。
已經不知道多少個夜晚宛然是這樣抱著塔娜婉月的畫像入睡了,也只有這樣她才能睡的安詳,也許正如塔娜婉月說的一般,塔娜婉月便是讓宛然的生命變得有意義的那一個人。
陰霾一層層的褪盡,清早整個女兒國宮殿上上下下便開始張羅著封冠儀式。
面對極近鋪張,聲勢浩大的封冠儀式,蕭長弓沒有太多的喜,也沒有太多的憂,好似整件事情他就是一個毫無干係的人一般。
然他越是如此,塔娜婉月便越是著了魔一般窮盡一切的想要討他歡心。
蕭長弓卻在心中疑慮,這樣的生活似乎與自己格格不入,以前的自己真的喜歡這樣的生活嗎?
但是當蕭長弓看見塔娜婉月滿面柔情的為自己上上下下的安排,便怨怪自己不近人情。
一個有責任有擔當的男人就不應該讓自己的女人為自己如此的操勞,塔娜婉月為自己做了那麼多,他竟然就是開心不起來,念及此,蕭長弓決定即便自己是真的不開心,在塔娜婉月面前裝也要裝的開心,不能白白的辜負了一個全心全意待自己的女人。
封冠儀式正式開始,蕭長弓與塔娜婉月將人並肩坐在盛會的最前端。
蕭長弓努力做出一張笑臉看著塔娜婉月:“婉月,辛苦你這般為我操勞了。”
塔娜婉月聞言愕然的不已,蕭長弓竟然對她笑了,自從他醒過來之後臉上便一直沒有表情,今日他竟然對自己笑了。
塔娜婉月揚起紅唇開懷不已,沒想到,蕭長弓一個淡淡的笑容就能讓自己如此的神魂顛倒,如此看來自己為他做的這一切再辛苦都值了。
以前,全國的男子皆費盡心思百般的討好自己,現在換自己費盡心思百般的討好自己心愛的男人,看到他一點一點的向自己靠近,塔娜婉月竟然發現自己許久都沒有這般的開懷過了。
當下塔娜婉月情不自禁的便抓起蕭長弓的手輕輕落下一吻。
看見塔娜婉月這般開心,蕭長弓順了她的心意便也在塔娜婉月的手背上輕輕的落下一吻。
只是那輕輕的一吻,塔娜婉月竟然感覺自己渾身像被雷電擊中一般好似要窒息了一般,臉頰頓時滾燙起來。
但是這樣壓抑的感覺卻是極好的,她很是喜歡。
蕭長弓不知道的是,塔娜婉月這般豐富的表情也只有在他面前才是這樣,別人想要見到塔娜婉月的喜怒哀樂那簡直就是百年難得一遇。
女官上前一步正式宣佈封冠儀式正式開始。
緊接著,宴會底下長長的大紅地毯的另一頭,一名身著銀絲滾邊紗裙的女子,端著純金打造的頭冠恭恭敬敬的朝蕭長弓徐徐走去。
此時女官宛然已經退了下去,宛然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腕被人用力捅了一下,她吃驚的扭過頭去,卻發現竟然是藥王。
“藥王,你怎麼了?”宛然不明所以。
藥王滿面訝然的悄聲對宛然嘀咕:“宛大人,陛下竟然讓那個男人帶金冠,陛下究竟是有多迷戀這個男人。”
“比你想象的還要迷戀!”女官宛然面上毫無表情,其實心底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