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娜婉月輕擰娥眉道:“宛然,你知道嗎。有些人的自己活著或許不覺得有什麼意義,但是他的出現能成為另一個人生命的全部意義。”
宛然皺眉直言道:“陛下你說的太深奧了,屬下不明白。”
“既然你不明白,那麼本座就直白的說吧,長弓新的出現便是我人生中的意義,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尋短見,但是自從看見他的第一眼,我突然間就像找到了我人生中的全部意義。”
“陛下,你人生的意義難道就是為了一個男人嗎?你的江山,還有你的子民,難道這些都不足以成為你人生的意義嗎?”
女官宛然顯然很是激動。
塔娜婉月就知道,宛然不會這般輕易的便理解自己,繼而又說道:“宛然你難道不知道嗎?本座的江山是如何鞏固下來的,本座的子民又是如何誠服本座的,若是沒有了巫蠱,沒有控制他們的法器,整個偌大的女兒國,除了你宛然還有誰會對本座馬首是瞻,這樣假惺惺的日子本座真真是厭倦了。”
說著說著,塔娜婉月眼眸中竟然沾染了些許的霧氣。
見塔娜婉月這副模樣,女官宛然心中一緊,心疼的不行,趕忙伸手替塔娜婉月抹去眼中的溼氣。
塔娜婉月垂下眼眸繼續說道:“天下,江山都不是我塔娜婉月的夢想,我塔娜望月也渴望真正的愛情,渴望家庭,渴望有自己的孩子。可是本座後宮的那些男寵們不是覬覦本座的地位,便是衝著本座的容貌與富貴而來,兩者都不覬覦之人便又又幾個佼佼者,幾乎是寥寥無幾。但是他卻不一樣。”塔娜婉月說道蕭長弓眼眸中便布上了神彩:“他的眼神是那樣的清明,又是那樣的無慾無求,更為重要的是每當本座看見他那般憂鬱的模樣,本座便抽風一般想要拼命的讓他開心讓他笑,這樣的感覺,是本座上千名男寵中沒有一人能給予的,所以本座日後寧可不要整座後宮也要守護長弓新一人。”
塔娜婉月說的信誓旦旦,雖然想要憑這一番說辭勸服女官宛然希望是非常的渺茫,但是女官既然懂她,自然就知道塔娜婉月究竟是有多愛蕭長弓。
這一次,女皇是真的動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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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突然的謀殺
而自己既然追隨了她便要支援她的全部,許久沒有在塔娜婉月。臉上見過這樣真實的面容了,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叫蕭長弓的出現。
或許他真的能讓陛下幸福。
女官宛然沉沉嘆氣,隨後說道:“陛下,屬下明白了,屬下遵從陛下的一切旨意!”
塔娜婉月聞言欣慰不已,隨後扶著女官宛然起身,進了宮殿裡邊便命人找來了藥王替女官宛然包紮。
夜色幾重深,明日便是蕭長弓的封冠儀式,見女官宛然安定了下來,塔娜婉月亦睏倦的返回了自己的寢房。
待塔娜婉月走後,女官宛然卻是一點睡意也沒有。
從前女皇再怎麼好色,也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男子動心,但是這一次她竟會對一個來歷不明的男子如此動心,並且女皇所給予蕭長弓的是這個世界上連自己都享受不了的殊榮。
這些她都忍了,可是女皇既然動心了,那麼自己以後是不是就徹底的沒有了機會。
宛然徒步踉蹌的翻出幾瓶白酒,一個人獨自飲酒澆愁。
她旁邊的凳子上放著的是一卷畫軸,她藉著醉意將畫卷緩緩的開啟,一個身段曼妙的女子躍然眼前。
宛然滿目柔情的凝視著畫中的女子,然後櫻唇輕輕的迷離的就啄在了畫中女子嬌豔的唇瓣上。
隨後宛然抱著畫卷痴痴呢喃:“陛下,陛下,宛然的愛你難道真的就一點都看不出來嗎,宛然為了愛你,願意包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