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史天賜,因為他對歐陽若斯反覆示愛卻遭到拒絕,於是夜裡到酒吧來借酒澆愁,隨行還帶上了公司旗下的兩位新人,卻不想酒入愁腸後,便狂性大發。
只見他一把甩開女人的手,揚起右手便給了左手邊的短髮女孩一個狠狠的耳光。
“試鏡!別忘了你所有的機會都是我給的!”史天賜咆哮道,“包括每一次你跟那些人上床的機會,全都他媽的是我給的!”
被打的女孩捂著腫起的臉頰已經泣不成聲了,鄧莞爾只覺她非常眼熟,她確信自己肯定在哪裡見過她,反正不是從報刊雜誌就是在電視上。
“哭!我說不準哭!”史天賜大吼著,見對方只是收住了哭聲,但眼淚依然像斷線的珍珠一樣,簌簌而墜,他掄圓了胳膊又打了她一記耳光,而且力度比先前更大。
短髮女孩被打了一個趔趄,幸好被長相酷似蔡健雅的同伴扶住。
“蔡健雅”急忙勸道:“別打了,天少爺,她知道錯了。”
她一邊說,一邊扶著同伴往後退,生怕耍起酒瘋的史天賜再次一巴掌打過來,摑在自己臉上。短髮女孩也很知趣,儘管臉上火辣辣地脹痛,甚至連口中的牙齒都鬆動了,她還是拼命用手擦著從眼眶裡決堤般溢位的眼淚。
鄧莞爾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攔在史天賜身前,對被打的短髮女孩道:“這位小姐,如果有人威脅到你的健康安全,你完全可以報警的。”
史天賜打著酒嗝,衝鄧莞爾哼笑一聲,說:“你他媽是從哪兒鑽出來的?看著面生啊!”
“我是一名律師。”鄧莞爾肅然道,“出於本職,我有責任對眼前正在發生的一起傷人事件提出訴訟。”
“我-you(幹你)!你第一天當律師啊!敢管我的事!”史天賜說著,左手一把揪住鄧莞爾胸前的衣服,把她提了起來。
鄧莞爾沒想到男人們都有那麼大的力氣,瞬間她感覺腳尖都快離地了。
史天賜左手提人,隨即便揮出右手,哪知忽然手腕一緊,一隻大手攔下了他的胳膊。
“我嘈!怎麼又是你?姓樊的,每次都是你壞我的好事!”
樊路崎撥開史天賜抓著鄧莞爾的左手,說:“好像每次都是你做壞事卻偏偏讓我遇上才對吧!”
“我告訴你,姓樊的,”史天賜不自禁搖擺著身體說,“今天的事,井水不犯河水!”
“沒錯!你打你的女人,我不管。”樊路崎說著眼睛望向鄧莞爾,又道,“但是我的女人,你一根毫毛也別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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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拼女人
“你的女人?”史天賜眯著已經快睜不開了的一對醉眼,仔細端詳起鄧莞爾來,隨後確認她並不是那位曾經讓他一見傾心的bootiful,便對樊路崎道,“怎麼你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快!不過我還就是想嚐嚐你的女人是個什麼味道!”
說著,史天賜邁開蹣跚的步伐朝鄧莞爾撲去,幸好樊路崎早有防範,伸出雙臂連攔帶推,結果讓醉得腳下沒根的史天賜踉踉蹌蹌地往後跌出,仰面摔倒時又撞翻了身旁的一張桌子。
同來的兩個女孩正要上前攙扶,卻見他隨手撿起了地上的半截酒瓶,又立刻收住腳步。
這時,酒吧的幾個保安匆匆趕到,可是被史天賜握著酒瓶一指,就都像訓練有素的獵犬一般,飛奔的雙腿說停就停。
史天賜連滾帶爬站起身來,醉眼朦朧地掃視了一下四周,好不容易用目光鎖定了樊路崎,大叫道:“我讓你知道跟我作對的下場!”
說完,他伸直握著酒瓶的胳膊,緩緩衝著樊路崎的方向衝去。
他動作雖慢,但笨拙的身體實而不虛地移動起來慣性倒也不小,因此無論誰身上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