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都沒什麼毛病,是一個很值得交往的人物。
之前是和饒宗之走得比較近,後來遇到了候蔦,就被拉下了水,或者說是被這群人的圈子所吸引。
他只是愛著女裝,在性別上有些不一樣的傾向,但作為海氏子弟,一顆不安份的心並不比他人稍弱半分,恰恰相反的是,正是因為在幾十年的經歷中受夠了所謂主流認知的鄙視,所以更渴望做出點什麼來證明自己。
那些小打小鬧他不看在眼裡,很多都是譁眾取寵搏取眼球的刻意之舉,但在這個團-夥中,他卻看到了某種壓抑不住的野心,一種要推翻舊秩序的勇氣,偏偏處於這樣的年代,這一切也並非不可能。
他喜歡挑戰,逆反心理比那些草根出身的修士更重,這恐怕也是他性格怪異的一部分,所以這些年來和這些人就走得越來越近,由此得到極大的滿足。
在剡門全真,司馬府有三位真人坐鎮,司徒司空府各有兩位,再加上武家段家兩位老祖,一共是九位真人;除此之外還有四位真人不入府制,不開王府,喜歡閒雲野鶴,獨來獨往,就是海韋權元四位真人。
在大部分時間中,這四位真人對教內瑣事都持放任態度,漠不關心;所以這一次回來就意味著什麼,好像有所不同。
“教內中下層弟子苦真傳弟子選拔久矣,希望這一次會有所不同,我們的難題在於,怎麼把聲勢造起來,單隻師兄一個是不成的,怎麼說動魚上江蘭可成兩人和師兄共進退?如果三人聯手,當可在年會上為此事開聲!”
單隻候蔦一個,勢單力孤,不成氣候,但如果三個人都表達出了同樣的意願,基本上就可以代表所有中小層修士的心聲;候蔦名望再高,但也不可能所有人都擁戴他,修行人對理念自有堅持,不是輕易可以改變的,那兩個人也自有擁躉,也代表了一部分的力量。
饒宗之想了想,“魚上江我有過數面之緣,可以接觸接觸,但我也不能保證什麼,這人世故得很,屬於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
王冕也道:“蘭可成我識得,就由我去探聽說服,但這人很高傲,司徒府中他連兩位真傳弟子都不服呢。”
宗潛就笑,“那不正好?就喜歡這種誰也不服的性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