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部分

今天的我。無論在哪個城市的哪個街頭,眨眼低眉舉杯的恍惚間都有你的影子,感謝每個人的存在使得我們的生命有了不一樣的意義。

有的話只能靠藥物的麻痺才能說,有的人只能靠酒精的揮發才有自己,有的情只能靠時間的短暫才能珍惜。

生命的意義不在於人健壯時有多麼輝煌,而是在它逐漸凋落時,有明白她的人在一旁靜靜地陪她待著,不言,不語,屏息中交換生命的本真。任憑四周的嘈雜與糾紛。

靠幽默與搞笑出道的人,不到功成名就的那一天也許永遠都沒有流淚的資格,只能重複著自己的過去,打著雞血活出人的一生。

掩面的雪像櫻花,寒慄的你開心嗎?

盤旋城市的橋像四周環水的島,一場雪花就鋪成一個冬天,瓢潑大雨也可比作上天哭泣。

我從島上疾行著走過,偶爾想起被放逐的你,遙遠他鄉的平淡生活,你是否已經放棄當初豪華至死的理想?

我若不喜歡你,怎會和你做朋友。我若喜歡你,怎會僅僅與你做朋友?

流火階梯和如夢風景,青蔥細指加上凝露膚脂,巴黎香榭亦幻亦真的煙香火氣,她是裹著離肌膚不過0。01厘米的紗薄紫紅襯衣。指頭劃過你額頭,香氣燻過你喉頭,似被下了蠱,開始夢想一出因你而起的主角舞臺。

時過境遷,電話線那般糾纏,仍然抵不住你與生俱來的囂張,是寵壞了,還是習慣了?

習以為常不以為苦,臺灣的徐老勸我的話。話語淡定,浮海生涯。他對海面冥思,看透了掩面的雪和櫻花,忘卻了寒慄和心情,手臂平平伸展,他說,世界不過是左眼到右手的距離,用手掌的紋理丈量陽光。

26歲的生日日趨接近,書寫也因此變得困難。一個字就是一樁心事,一個符號就是一個結局。年過20的符號學,年滿26歲的失語人生。

已然想不起26歲時的戀情。全因29歲時的折戟沉沙。那時還寫了文字專門悼念,誰想到過了幾年都不記得誰又是誰了。時間是我們正在服下的毒藥,也是未來我們的解藥。時間可以改變一切你認為改變不了的。現在看來,真是如此。那年一起吃飯聊天的朋友早已經形容陌路,那時以為我們會相親相愛下去,現在看來覺得這樣也好,我們終於找到了我們最合適的位置,互不尷尬。我有時很慶幸,因為文字的記錄,讓我儘早的明白了很多人晚年才明白的道理,而省了很多浪費時間的彎路。記錄,是一件拯救生命的決定。

——2012年3月23日

遇見另外一個自己

有的話只能靠藥物的麻痺才能說,有的人只能靠酒精的揮發才有自己,有的情只能靠時間的短暫才能珍惜。

愛人不容易恨人也不容易,需要時間來處理,可是短暫的時間裡,你是誰,叫什麼,喜歡哪樣的唇色,挑怎樣的貼身花色,都是未知的答案,與其不明不白地相處過,熱情過,最後連基本感恩的時間都沒有,你會選擇仇恨一輩子嗎?你說如果是你,你會。

你這樣充滿期待地問我,我的回答是,不會。我連愛的時間都不夠,怎麼會用時間去恨呢?

美麗最少年,美麗了年華,頹廢了臉頰。坐在紅酒杯的後面,看見你燦爛有如桃花,忽明忽暗的神采在春風裡盪漾,明媚的胸花上繡滿了你的資本,金色銀色,都是最奢侈的色彩,靠青春來承載,與資歷無關,那是令人豔羨的生命。自知無法抗衡,於是扎頭混跡於各種量販式的KTV,點著一樣的歌曲唱給自己,最後因為胤的《未央歌》和《六月過後的那個夏天》而心情沉重地在城市夜色裡獨自穿行。

人與人之間需要怎樣的交流才能彼此洞徹呢?一幅幅幼年的照片,一張張小學的試卷,我說我曾經把8橫過來寫,寫成了∞,我以為我明白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