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我自己都聽的陌生,這變聲丸不曉得會不會對嗓子有害。
“嗯,坐!”王輔臣開口了。旁邊一人立即為我搬了一個凳子,我摸摸鬍鬚,雙腿叉開,很男人的坐下。這才抬起頭來看向王輔臣,他身邊有三個女子,一個倒酒一個夾菜,還有一個半騎在王輔臣的腿上,衣服撩起至腰,褲子解開了一半,白臀都露出來了,我臉一燒,忙將眼睛轉向對面舞臺,心砰砰亂跳,這豁醜的西北大漢這麼淫亂!。
王輔臣推開身上女子,我迅速調轉回目光,微笑望他。
“閣下是平西王的人?”
“不錯。在下一直追隨世子在京。”
王輔臣目光炯炯:“哦?在京?那世子近來如何啊?”
“不太妥當。”
“此話怎講?”
我再摸鬍子,面露憂鬱:“皇上已將世子軟禁,看來不久即要……”
王輔臣沒有特殊反應,呵呵一笑道:“平西王應該早已想到這一點了。不知閣下有何事尋我?”
“世子命我來通知大人一聲,令郎也已被限足京城。”
王輔臣轟地站起身來,大叫道:“把他給我拿下!”
左右突然衝出兩人,抓住我胳膊向後反轉,頭頸被按,布幡倒地。我大叫:“王大人為何拿我?”
王輔臣奸笑:“你到底是何人?想來騙我!我與平西王結盟之事吳應雄在京城又怎會得知!”
我梗著脖子吼道:“王爺每月都派人秘密進京與我聯絡,兩處互通訊息。京城與雲南之事,世子王爺都沒有不知曉的!”
王輔臣不作聲,我繼續吼:“本月初皇帝親征之後,是王爺女婿夏國相進京,大人不信可去派人去向王爺求證!”千萬別求證啊,我亂編的。
良久,聽得王輔臣沉聲道:“放開他!”
鬆了我的胳膊,我急著喘氣站起身來,從地上揀起布幡怒道:“在下奉了世子之命,從京城連日一步不停急行趕來向大人通風報信,竟遭如此對待,事情我已經說了,信不信且隨大人之便,就此告辭!”抬腳向亭外走去,沒人動也沒人說話,對面舞臺又換了一批女子跳舞,我心裡暗暗著急,怎麼不留我呀。眼見腳步已踏上亭外臺階,終於聽得身後一句:“道師留步!”
心裡一寬,有戲!面帶慍色轉過身來,冷淡道:“大人還有何事?在下要趕去湖南面見王爺了。”
王輔臣突然換了笑臉,哈哈笑道:“道師莫氣,只因現是非常時期,我也不得不小心行事啊。”
“哼!我不過是送信罷了,大人英勇無匹,連戰連勝,王爺都對大人讚不絕口,我又豈敢有所圖謀?”我仍一邊做不爽狀一邊隱晦的捧著他。
果然,王輔臣聽了我的話,一掃面上懷疑,哈哈大笑起來,手一揮,亭內美女知趣的離開了,除亭外還站了幾個士兵外,就只剩我和他兩人。
“來,道師請坐。”
順水推舟,不可過分拿勁,我坐下了,等著他先開口。
“請道師勿怪我無禮。”
我不在意的搖頭:“大人也是小心駛得萬年船。”
“不知道師所說之事到底是何意思?”
我略傾身子低聲道:“此事連王爺也不知曉,世子得到訊息後就馬上命我趕來蘭州通知大人,皇上已知陝甘之亂是大人您起的義。”
王輔臣並不是很驚訝,他眉毛一皺道:“我前不久才送了王爺的招降書,皇上封了我陝西提督後我便稱病,他又怎能知道蘭州是我攻的?”
“哎,大人在陝甘多年,威望甚高,此次蘭州陷城大人沒有出兵,使得康熙已不得不親征了,他又怎能想不到這內裡的端倪?不過……”我一摸鬍子,準備給他打點雞血,“知曉又怎樣,大人的軍隊早遲要將陝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