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好是跳出是非圈子,暫且爭取一個息事寧人的局面。“
劉清虎仔細琢磨著張鴻遠的每一句話,心中漸漸有了主意,表情也平靜了下來了。不過他沒有對張鴻遠的分析和建議表示贊同和認可,當張鴻遠的話音一落,便憤憤不平地說道:“隨你們的便,愛查什麼查什麼,愛怎麼處理怎麼處理。我劉清虎勤勤懇懇辛辛苦苦為大隊工作,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也能對得起世人,更對得起黨和政府。我是黨員,我個人水平不高,財務帳上有漏洞,也清楚。手續不全可以補,多報、錯報了帳,可以糾正,知錯改錯,總不能不分清紅皂白,一棍子打死人。張凌雲,他,也不是手腳乾淨的人。逼人太絕人,那就走著瞧,我不怕!”
張鴻遠見劉清虎態度強硬,便不再勸說什麼,話不投機半句多,走吧。
劉清虎見張鴻遠起身要走,便從鋪櫃裡拿出兩合大前門給張鴻遠,親切地說:“姐夫,給我姐姐捎回這兩合煙。”
張鴻遠莫名其妙地望望劉清虎。劉清虎臉上泛著平靜的笑意,張鴻遠心絃一動,似乎明白了什麼,接住煙,出了門。'
然而,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情使張鴻遠爽快接過劉清虎送給他的兩合上等煙,誰也說不清楚。那麼張鴻遠是不是明白劉清虎的用意?或者說劉清虎本來就沒有什麼具體用意?誰也說不清。但,張鴻遠與劉清虎在某些方面確實存在著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悟性和默契。
時隔半月,張鴻遠被叫到大隊部,張凌雲安排他回會計室做會計主管。劉清虎和劉常新離開村裡去礬石廠當工人去了。
時隔三年,張鴻遠重回大隊坐上大隊會計主管的交椅。三年前憤憤離開大隊部向畜牧股走去的心情彷彿剛剛從胸間抹去。人常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其實人世變幻又何必三十年間,三年又何嘗不可呢?!還是那把吱吱扭扭的椅子,還是那張掉了漆皮的桌子,還是面對嬌柔溫順的周小梅,只是周小梅已不是三年前的純情可愛的少女,而是依然豐豔動人,但卻增添了一些身為人母、身為*的女人特有的倦怠和散懶。
自然,張鴻遠的心中會產生勝利者所具有的榮耀和喜悅之情,但,這些感受是極其短促的。年過五十的張鴻遠把個人得失已看得非常淡薄了,真正讓張鴻遠暢暢快快地舒了口氣的事,是一個月後將女兒建英安排在學校,這才是喜在臉上樂在心中的事。
建英當小學教師是當之無愧的。這其中有兩個因素:首先,論容貌品性、文化功底、家教,在紅土崖這個小村子裡來說,建英可謂是萬綠叢中一枝花,一枝獨秀呀。這是建英擔當為人師表重任的先決條件;其次是張鴻遠個人的影響。張鴻遠家教嚴謹、一向重視培養孩子們,要求他們上進,這也是別人不可比擬,也無法抗爭的。
建英成了村裡人議論的焦點,自然也成了家裡人關注的重點。弟弟們以自己的姐姐成為一個教師而自豪,不斷地在四板小、丑旦、小翠們中間誇耀。張鴻遠也不斷地提醒和訓導建英,生怕建英有失師道尊嚴。總之,張鴻遠家洋溢著喜慶與歡樂的氣氛,偶爾能聽到張鴻遠那久違的爽朗的笑聲了。
可是,就在過了國慶節不久,一天中午建誠過了午飯時間都沒有回家。下午建英問校長——也就是建誠的班主任老師高豐時,高豐說建誠上午就沒上課。
張鴻遠全家震驚了。建誠失蹤了。書包網
第十九章:為自由建誠出走,戀親情反做逃兵。公公兒媳大鬧,氣倒丈夫兒子。雞四為黃杏守護那一次撫摸的永恆……
第十九章:為自由建誠出走,戀親情反做逃兵。公公兒媳大鬧,氣倒丈夫兒子。雞四為黃杏守護那一次撫摸的永恆……
建誠像爭出樊籠的小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