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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幾十條人命,你可知若追究下來,你也逃不了干係”。

易寒不抗不卑道:“大人,你這是在威脅我,草民身家清白卻也不怕”。

素來民不與官鬥,瞧此人這等姿態卻顯然見過世面,面對他們二人絲毫沒有半點尋常人家的膽怯,想到這裡陳知州用商量的口氣道:“這樣吧,我再加一百兩,你看如何”。

易寒放。蕩哈哈大笑,“大人,不如你加十萬兩如何,我倒可以考慮一下”。

林知府怒喝一聲:“放肆,來人啊,將此人擒下”。

話畢,四個衙役上前就要將易寒擒拿住,這時,馮千梅走了出來,朝易寒弱弱道:“老爺,她請你進去”。

陳知州急忙大聲喊道:“慢著”。

易寒卻怒道:“怎麼說請,這是我的宅子,若說請字,也是由我來說,好心讓她住幾天,就給我搞出這麼多麻煩事,最後還要霸佔的我宅子,看我不把她趕出去”,說這話的時候不看馮千梅,卻有意無意的朝兩位大人看去。

林知府與陳知州兩位知道內情的人卻大吃一驚,心中憂慮,這架勢該不會是那位王爺皇子微服出行吧,低著頭不敢朝易寒望去。

易寒大搖大擺的走入院子,馮千梅緊跟其後,突見石子小徑血跡斑斑卻皺起眉頭,再看這明顯經過修補與原來顏色格格不對稱的一個又一個補洞,窗戶也重新更換成新的,比原來華麗,卻失去了原來古樸的味道,眉頭皺的更厲害,若不是馮千梅在此,他都不敢相信這是他環境優雅清靜的宅子。

徑直朝拂櫻的房間走去,用力踹開房門,拂櫻淡淡朝門口處望來,見是易寒又回過頭去留給易寒一個冷傲的側面,繼續幹一件易寒如何也猜想不到的事情,弄著針線作著女紅。

易寒一見就來氣,外面搞的一團糟糕,你卻還有如此閒情,悠閒淡然的做著這些事情,帶著怒氣,冷道:“你在幹什麼”。

拂櫻繼續擺弄針線,冷冷清清的聲音傳來:“給你做件衣衫”。

易寒微一呆滯,恢復嚴肅問道:“我是問你在我宅子裡都幹了些什麼”。

拂櫻似乎連頭懶的抬起,認真的拆著那些縫的歪歪斜斜的針腳,很顯然她並不精於此行,越拆越糟糕,分神淡淡應道:“有幾十個人要來搗亂,被我殺了”。

易寒大步流星走上前,一掌重重拍在桌子之上,“啪”的一聲響起,怒道:“殺人很好玩嗎?你把他們趕出去就是,為什麼要殺人,你可知給我惹來多少麻煩,現在外面滿是官兵和衙役”,手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媽的太用力了。

儘管易寒此刻怒火中燒,拂櫻卻依然不打算抬頭正視著他,這種漠視他的憤怒,讓易寒很不爽,拂櫻淡淡的聲音傳來:“他們用那種眼神看我就必須死”。

易寒伸手搶過她手中的衣衫,隨手扔到地上,怒道:“抬頭看著我,你有沒有感受到我現在非常憤怒嗎?”

拂櫻站了起來,朝地上那未縫製完成的衣衫走去,撿起,放好,這才坐在易寒的對面,抬頭看著易寒,淡道:“我感受到了,你要打我嗎?”

易寒最氣不過她不以為意的表情,揚起手,冷道:“你別以為你是公主,我就不敢打你”。

拂櫻冷笑一聲,“你可以試一試,從當年你推開我那一刻,我就再也不怕你了”,手掌輕輕在桌子上一拍,支撐易寒手掌的桌子頓時化為片片碎屑,易寒失衡,踉蹌幾步這才穩住身子。

拂櫻與脫俗都是極端的女子,一個冷若寒冰,一個又痴的讓人無法理解。

易寒走了過去,托起她的下顎,瞪著她冷道:“你真的不怕我嗎?”

拂櫻毫無畏懼的迎上他的目光,淡道:“不怕”。

易寒伸手朝她胸襟捉去,用力一按,問道:“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