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班訓練有素計程車兵。
看著兩個士兵一臉威嚴把守著進入自己必經的巷口,易寒卻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剛要進入,兩個士兵長槍一格,冷道:“此地已經列為軍事禁區,閒雜人等一律不許進入”。
這就怪了,我家門前的巷子成了軍事禁區,那老子還回個屁家,他一臉不悅,正要解釋,這個時候從後面匆匆趕來一班人,當頭一人身穿硃色公服,腰束革帶,頭戴烏紗帽,腳踏革履,看樣子是個官還是個不小的官,看他硃色公服,至少在七品之上,旁邊是一個師爺打扮的男子,身後跟著十來個衙役,急色匆匆快步走來。
這當頭之人乃是金陵知府林知世,剛剛他在書房辦公,驟然聽聞城內一處宅子發生了幾十條命案,更讓他驚訝的是自己派來勘察現場的衙役居然被一群士兵給扣押了,心中發生了大事,便立即召師爺隨同匆匆趕來,路上卻越想越蹊蹺,自己為官多年還未曾見過這等事情。
來到巷子,見一個青年男子立在巷口,臉帶微笑,一臉從容,與周圍蕭肅的氣氛格格不入,正欲問話,身邊的師爺先一步厲聲問道:“你是何人,不知官府辦事理應迴避,何故立於此處”。
易寒卻不理會那師爺,朝正主拱手道:“大人,這前方是草民宅子,剛歸家卻被攔在這裡,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心中也是疑惑的很”。
林知世臉上一絲好奇,道:“前面發生了幾十人的命案,你即使此宅主人,也脫不了干係,先跟在我身後隨我進去,等事情查明之後,再行定奪”。
知府前來,那站在巷口的兩個士兵卻不敢阻擋,這大人卻要比他們的指揮官大上一級,易寒臉掛微笑隨知府一干人等走進巷子,心中卻好奇,為何自家宅子會發生幾十人的命案,甚至還牽扯到地方軍隊,難道是城外山賊潛入城內,被這幫士兵圍追堵截,擊斃於此,想來想去卻總感覺不同情理。
前方一位身穿知州官府的大人,正親自指揮士兵從易寒的府內搬出屍體,瞧他年紀三十左右,滿臉鬍渣,時不時怒喝幾聲,舉止粗魯不拘,從府內搬出來的屍體,血肉模糊,斷手殘肢,旁邊那幾名被扣押的衙役,看了一眼之後,別過頭,不忍再看,易寒心驚,何人下手如此毒辣,這種殺人手段明顯是出自江湖人士之手。
林知府走近,便責問道:“陳大人,何故扣押我的衙役,還有這是我的管轄的範圍,就算發生天大的事情也理應由我來負責,你又為何帶兵出現在這裡”,兩人一個是金陵的行政長官,一個是金陵周邊的軍事長官,職權分明,本來就不該出現這種越權的行為。
陳大人爽朗一笑,拱手道:“林大人,下官這也是奉江蘇提督軍務糧餉兼巡撫事李大人的命令火速趕來,這李大人明日便會從杭州趕到金陵”。
林知世大吃一驚,什麼事情竟能引日理萬機的總督大人親自前往金陵,很顯然,幾十條人命的分量絕對不夠重。
陳知州道:“林大人請借一步說話”,兩人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裡,只見那陳大人在對林知府低聲說些什麼,林知府一臉驚訝,失聲喊了出來:“什麼”,卻點了點頭,臉上的威嚴變成卑屈。
兩位大人走了過來,林知府指著易寒道:“這便是這所宅子的主人,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易寒笑道:“草民姓易名寒”。
陳知州喃喃道:“易寒,這個名字怎麼聽著有點耳熟”,思索片刻無果,便朝易寒淡道:“此地已經被軍隊徵用為軍事禁區,我會給你一百兩銀子作為補償,你速速離去”。
易寒心中苦笑,一百兩銀子還不夠賣他宅子的圍牆,這兩個大人他卻根本不放在眼裡,易天涯什麼身份,曾經的一品大員,他都沒有怕過,淡淡道:“若草民不答應呢”。
林知府厲聲道:“大膽,你這宅子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