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們素來會察言觀色,很是明白賈張氏的心思,馬上答應著去傳話。
許大茂獨自一人,慢慢的踱到後宮漪瀾殿,那日秦淮如公主落水後,就暫時安置在這裡。
宮人們見他來了,忙行禮,道:“棒梗姑娘在裡面。”
許大茂點點頭,知道這是師兄特意安排她來陪伴公主的,於是暗笑,不後悔,事事想著人家。
棒梗和秦淮如原在說笑,突然傳報教宗陛下到,忙在門邊行禮等候。
棒梗眼角一撇,看到了秦淮如含笑帶彎的眼眸,心裡生疑,她與眾人一樣,猜測秦淮如公主此次前來,必是衝著後宮之位,現在看來,似乎……
“起來吧,”許大茂說著走進來,往椅子上坐了,一邊對宮人說:“我剛吃了些葡萄,不用茶,給我杯水。”
“我這裡有水!”秦淮如忙道,一邊拿起桌上的杯子倒水:“我因喝不慣那茶,所以,一直備著水。”
可是許大茂接著杯子,只看了一眼,便放在身邊的茶几上,並未喝。
“陛下,這是從哪裡來的?”棒梗問。
“哦,我隨意走走,”許大茂笑道,轉而問秦淮如:“公主可是好了?若是好了,還請驛館住著。後宮這裡,多少不方便。”
秦淮如和棒梗都不知道許大茂突然到來,又突發此言是何意,一時不知該怎麼接話。這時,兩名執事太監趕過來,一字不漏的向他傳話!
秦淮如和棒梗都很吃驚!一時不解那毀畫的是何人。許大茂靜靜的聽完,笑道:“我原是這麼該死的麼?”
那兩名太監忙跪在地上:“陛下息怒!任它什麼好的,哪裡能夠和陛下比呢?即便是一個小指頭,也跟不上的!”
“那就請那幾位畫師,”許大茂沉吟了下:“去刑部大牢跪上幾天吧!”
“是!”
太監退去後,許大茂站起身,再次道:“公主若是安好,就還是回驛館吧!這裡多少不方便!”說完,便離開了。統共沒有一炷香的時間。
秦淮如眼裡的失望掩飾不住,慢慢的坐在凳子上。
“公主!”棒梗輕喚一聲:“陛下是好意,公主莫要誤會了!這裡是後宮,進出多有不便。而且,世子獨留驛館,公主不是也很擔心嗎?”
“是!是這樣的。我今兒就搬回去吧!也沒有什麼好收拾的。”秦淮如勉強笑著,她留下的唯一理由是,聽說他經常入宮,以為留在這裡很容易見到他,可是,這兩三天,只來這麼一次……
棒梗便幫著公主收拾她本就不多的東西,然後向賈張氏辭行。
“怎麼,要回驛館嗎?”何雨柱笑道。
“是!”秦淮如道:“這幾日,多謝賈張氏關懷,我已好了,還是在驛館居住比較穩妥。”
“也好。我派人送你們過去。有勞棒梗姑娘多陪陪公主。”
棒梗忙答應了。
秦淮如和棒梗回了驛館,不過一個時辰,宮內的賞賜便到了。
“秦淮如公主殿下,賈張氏說了,這幾日在宮內,多有怠慢,請公主不要介懷!這些東西,公主若喜歡,便自己留著,若不喜歡,就隨意的賞人吧!賈張氏再送好的來。”
秦淮如公主便端端正正的謝了恩。等太監宦官走後,秦淮如看這些東西,不過是綢緞、玩器,很多說不出具體的名字,便對棒梗說:“姑娘喜歡什麼,只管拿去好了!”
棒梗笑道:“我們賈張氏說話好生客道!這些可都是各地的貢品,賞賜公主是一點都不猶豫啊!我福小命薄,可用不起這些個。”
秦淮如便笑笑。
棒梗又道:“剛才來的太監有個相熟的,我送他才向他們打聽了下,說是我們離開後,原在你身邊伺候的宮人都去掖幽庭領了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