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重新開啟手裡的奏摺,字都認識,意思也明白,就是無法做出準確的判斷,只好再合上:“你在我這裡,我都靜不下心來。”
“師兄也有靜不下心的這天麼?今年天旱,京郊的葡萄倒長得好,師兄要不要嚐嚐?”
“你自己留著吃吧,”何雨柱看了師弟一眼道:“那條小黑龍到哪裡了?”
“應該追上妖域的車隊了!”
“你當時說她了?”
“這話,你都問了三遍了!我哪裡能夠說她,連看她一眼都沒來及,她就自己跑掉了!”
“這小丫頭真是任性慣了!做事也是沒有一點分寸!那日若是傷了公主,可怎麼好?”
“傷便傷了,怎麼,師兄還怕宛良國會來找麻煩嗎?”
“這話說的何等的無情啊!傷便傷了!秦淮如公主啊,聽了,傷的就不是身,而是心了!!”何雨柱笑著搖搖頭,哎!咦!
“師兄還是很靈敏的!”許大茂笑道。
“我在你面前還敢說個靈敏?不過是你這顆葡萄丟的速度力度都剛剛好能被我躲過去!”何雨柱看許大茂把葡萄一顆一顆摘下來,整齊的排在左手上:“這兩三天,你沒有去看看她嗎?”
“沒有!”
“哎呀!掉冰水裡差點被淹死!”何雨柱嘆道:“不該多去關心下嘛?”
許大茂沒有答話,只是屈右手食指將左手的葡萄彈出一顆!
“真是無情啊!人家本來是雪域冰原上一朵無暇的玉茹花,被你染指了,不打算負點責任嗎?”
許大茂沒有答言,又彈過去一顆,方向力度把握的非常好,何雨柱恰可以躲過。
“真的不打算去嗎?怎麼說也是第一個男人!”
繼續彈葡萄!
“真是,居然這麼冷酷,漠不關心……”
還是彈葡萄!
何雨柱突然發現侍立的宮人在向自己使眼色,怎麼了?
“哦!”許大茂擦擦手,站起身向那個宮人道:“當心你的眼睛!”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那名宮人立時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走了!”許大茂一甩衣袖,往外走去。
“你去哪裡?”
“我去看看那公主,免得被說無情無義!”說著往外走。
何雨柱只覺的不對勁,那名伏地求饒的宮人,仍堅持對自己使眼色!怎麼回事?遂轉身,眼皮忍不住跳幾下,啊!!!
“你給我站住!”何雨柱也站起身:“這些畫!不是珍品就是孤品,你居然……”原來,一開始,目標就是這些畫作!
“不過是些畫罷了!吳道子還沒死,怎麼就是孤品了?下次見他,讓他再給你畫幾幅好了!”許大茂說著頭也不回走了。
再畫幾幅好了!好了!說的好輕巧啊!!何雨柱愣愣的站了一會兒,方回過神來,急命,把畫師都給朕傳來,看這些是否能修復……
十八位宮廷畫師,看著這幾幅畫,忍不住臉皮直抽搐!!
“賈張氏,這是,這是怎麼了?這些是葡萄?”幾名年長的畫師仗著自己資格老,歷來看不起人,認為別人都是不懂畫的俗人罷了!
“是葡萄!”
“可,可這是誰幹的?賈張氏啊!你可知道這些畫作價值幾何?不是銀錢能衡量的啊!”
“你們看看,可否修復?”何雨柱也是心疼不已,有什麼辦法,已經這樣了,看看能挽回多少吧!
“修復!賈張氏說的好輕巧!毀畫之人該當重罰!!!”
何雨柱耐著性子聽這些老者嘟嘟囔囔的說了半天,方向身邊的太監道:“你們可都聽明白了!那就向那個作惡的去傳話!就說,朕這次是要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