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談生人吧!跟跑的群眾都發出會心的微笑。不行,這懸念不僅沒結果反而更強烈了。大家不斷催促:“那rì記呢,rì記上寫了什麼?快說說!”張秋生呼哧呼哧地說:“不,不能說。少,少兒,少兒不,不宜。”
靠,這太jīng彩了。大家都相信這是真的。寫rì記?我們大人都沒聽說過的事,諒這男孩也編造不出來。大晚上不睡覺在街上閒逛的群眾沒什麼覺悟,還一個勁的催張秋生:“說說嘛,說說rì記上都寫了什麼,也讓廣大人民群眾見識見識。我們都是大人,很宜,宜得很啦。”
張秋生呼哧呼哧,斷斷續續地說:“rì,rì,rì記上說,說他,說他老婆,溼,溼,溼而,而又緊,緊。我也,也不懂。”
全體群眾兩眼放光。靠!我就知道jīng彩的在後面。跟跑的勁頭更足了,大家一致催促:“說,接著說。你不懂我們懂,懂得很。”
張秋生繼續說,rì記上有一首詩,是描寫他老母與老婆的。群眾興趣更大:“快背來我們聽聽。他們領導還會寫詩,是個有才的領導啊。這年頭貪汙的領導遍地都是,有才的領導還真不好找。”
張秋生背道:
太陽出來一點紅,
婆媳在家比窟窿;
婆說我的窟窿比你大,
媳說我的窟窿比你紅。
張秋生背完還說:“我,我,我也不,不知道,是,是啥,啥意思。”
再靠,啥意思?意思再明白不過。有幾個群眾身上開始發熱,將棉襖脫下夾胳肢窩裡跟跑。還有幾個群眾扭頭看jǐng察的臉,大概是在研究大窟窿與他臉相之間有什麼關聯。
那個溼而緊二十一世紀的網民都知道是某個名人的語錄。而那個所謂的詩其實是麒林西山的民謠。鄧胖子教張秋生這些小屁孩唱的。
jǐng察悲憤難當。尼瑪,老子也就抓個賭,創個收搞點福利,竟然弄出了這些亂七八糟。滿腔怒火化作力量,jǐng察大吼一聲:“啊——!”同時奮起一躍,電棍噝噝作響冒出藍sè的火花,一下戳在張秋生背上。
張秋生一個狗吃屎向前趴倒。jǐng察由於是躍起在空中全力前衝,張秋生突然趴倒,jǐng察失去支撐又被絆了一下,也是一個筋頭栽倒,電jǐng棍也失手依著慣xìng拋向前去。聯防隊員一直悶著頭跟在jǐng察後面,jǐng察突然栽倒他腳下一絆跟著栽倒。
突然變故讓跟跑的群眾都大吃一驚,尤其是jǐng察最後那暴戾的大吼。瞬間的混亂之後,大家定睛一看,張秋生已經一個翻身爬了起來。
現場變故太快,簡直是兔起鶻落電光火石。大家只看見張秋生已經站著了,竟然沒看清他是怎麼爬起來的。有個別人模模糊糊看見,好像這人上身懸空雙腳扭動,在jǐng察倒地前就已經翻滾到一邊,然後好像沒利用雙手撐地,就那麼筆直的站起來了,因為他雙手都是抓著熱水瓶的。
不過,可能是自己看花眼了吧。跌成那樣角度上身能不著地?上身不著地還能翻滾?雙手不撐地膝蓋不打彎能站起來?肯定是看花眼了,畢竟當時一切都發生的太快,看花眼也不足為奇。
張秋生提著熱水瓶,踉踉蹌蹌歪歪倒倒還是向前跑,一不小心踩到了躺在地上的電jǐng棍,又趔趄了一下差點跌倒。穩了一下身形,還是堅強的向前跑。
這時有人還最後看了張秋生一眼,然後就扭頭去看jǐng察與聯防隊員去了。畢竟他老母的窟窿大,老婆的窟窿紅吔。就看在大而紅的窟窿份上也要拉他一把。
哦,不對,我們思想不能太骯髒,應當是跌倒的人更需要救助。再說了,跌在地上爬不起來也很jīng彩。
有人上去問長問短,有人站在一旁聊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