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又有什麼辦法?他們自己也處於危險中,跟著他們只有添麻煩。小麗依依不捨的說:“好吧,我走。但錢我不能要。你們留著跑路吧。”
張秋生笑笑說:“我贏人家錢,為的是買船票。現在已無船票可買,還要錢幹麼?我留在一百是路上買點吃的,其他就沒花錢的地方。這錢還是你拿去吧。回家也許能做個小本買賣,比如租個門面開個小飯館什麼的。還有,萬一被抓住了,千萬別說和我們認識,也堅決別承認坐過那趟車。如果有條件,最好把外衣換了。”
兩人又回到港口。沒辦法要想回家,現在只有乘船。當然也可以坐車,這裡指的是汽車,子虛市還沒通鐵路。而汽車還沒直達麒林市,甚至沒有直達省會浮雲市的車,所以中間要轉兩次車。
來到港口,發現那兩輛jǐng車還在花壇那兒。張秋生說:“我們掩護一下小麗好不好?”李滿屯現在與他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只要這麼一說馬上就知道張秋生要幹什麼。
無緣無故被jǐng察當要犯追捕,心情本來就非常鬱悶。都是一對什麼狗男女啊?被車匪紮了一刀,呲牙都不敢呲,哼都不敢哼一聲。老子救了他們,不圖感謝卻反而恩將仇報。
這jǐng察局也是吃飽了撐著,隨便一個舉報就出動大批jǐng力,這不是浪費國家錢糧嗎?聽了張秋生的提議,李滿屯立馬jīng神大振。他本就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現在有了能度過這漫長冬夜的玩法,怎能讓他不興奮?
第二百二十五章 日記的內容
先來的三個男人中有人說了一個關鍵詞:“寫rì記呢。”時間跑長了,先來的人也開始微微喘氣。
後來的人更好奇了,紛紛發問:“寫rì記?寫rì記不應當在屋子裡,在桌子上寫嗎?怎麼跑大街上來了。”不行,一定得弄個明白,否則回家睡不著。
jǐng察也納悶,我老婆怎麼與我的領導寫rì記了?雖然不明白,但知道這小子肯定沒好話。他現在才深深認識到,能把三個老騙子口袋裡的錢贏光,這小子就沒那麼簡單。典型地扮豬吃老虎啊。
老子體能在全市jǐng察系統測試得優秀。而這小子一手拎一熱水瓶,跑步姿式像個殭屍怎麼看怎麼彆扭,可老子就是追不上他。還有這小子一點不像普通中學生,哪有普通中學生不怕jǐng察的?好不容易盼來了幾個行人,指望著能幫一把忙,結果這小子編造一句什麼寫rì記,輕輕鬆鬆就把人民群眾給策反過去。這小子說不定是什麼會道門的子弟,江湖經驗十足。抓住了可是大功一件,比小小的抓賭成績要大的多。
jǐng察這時已筋疲力盡,可還是張著大嘴說:“別——,別——,”他想勸群眾別聽張秋生胡說,可是實在是沒了氣力將話連貫說完,結果就成了這樣。不知道的人,如果僅聽錄音,還以為是哪個烈士在臨終前託戰友繳最後一次黨費呢。
群眾們沒理睬jǐng察那上氣不接下氣別啊別,一門心思地追問懸念,這問題不弄清楚將是終生遺憾。大夥兒催促張秋生快說,寫rì記到底是怎麼回事,寫的又是什麼。
張秋生七喘八籲地說:“他,他們,領導,領導有一個,好習慣。喜歡與,與下屬,下屬的,老婆,老母,老母談,談心,談心。然,然後將,將談心結果,寫寫下來。”
談心?沒事與下屬的老婆老母談什麼心?這太曖昧了,太引人遐思了,想像空間太了。我們國人的想像力是十分豐富的,尤其是對男女同志一起談心的想像力最是豐富。
“談些啥,談些啥,快說說。”有些人竟然開始心癢難熬了,一個勁的催促。張秋生呼哧呼哧,似乎被催促不過,才接著說:“當然,當然,是,是談理想,談,談人生啦。”
談人生?找下屬的老婆老母談人生?只